丢在家里的段雨慕,顿时于心不忍。 “你好。” 对方似乎看出严瑜的拘谨,笑着说:“我们这群人和段月晨从小玩到大,所以小时候也经常去段家,学着他叫博淮哥为表舅舅,他们这些人从小就怕博淮哥,所以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夫全都不敢造次。” 严瑜知道段月晨很怕段博淮,没想成他的朋友们和他一样。 严瑜好奇地问:“你们为什么这么怕段博淮?” 段月晨怕是理所当然,因为段博淮是他亲表舅,其他人又不是常接触,应该没什么理由怕他。 对方也说不上具体原因:“不知道,可能是年长我们几岁,不苟言笑,我记得小时候有个朋友无意闯入博淮哥的书房,博淮哥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就轻轻看了他一眼,他就被吓哭了。” 严瑜得出一个结论,段博淮是专门吓小孩的。 段月晨待不住,很快就和一群好友下楼找乐子了。 不过幸好他走之前还记得和严瑜打报告。 “表舅妈,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啊,我去去就回,很快,真的。” 说话都大舌头了,也不知道喝了几杯。 严瑜也没在他的朋友面前说他什么,小孩子都是要面子的。 “你别闯祸就行,你们看着他点。” 严瑜此时就是段月晨的长辈,不知道是不是他和段博淮相处久了,身上也带了点他的气场。 众人在他面前听话的点头,然后才领着段月晨走出包厢。 段月晨还知道严瑜没带手机,临走前把自己的手机给他,让有事给他打电话。 果然上头了,自己的手机在他这里,有事怎么打他电话。 整个包厢剩下严瑜一个人,他也难得清净一番,甚至面对一桌子的酒还有些好奇。 他鲜少喝酒,以前在大排档的时候下班下得早,和老板喝过啤酒,不过他觉得不太好喝。 严瑜打开了一瓶全是英文的酒,拿了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学着段月晨一样夹了几块冰块在杯子里。 严瑜先是低头闻了一下,很纯粹的酒香,不像他以前在酒吧闻到的那样。 严瑜知道这酒后劲很大,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一开始入口不适应,还被辣了一下,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咙往下,他能感受到这口酒在他身体里走向。 刺激之余,自带果香慢慢返上来。 严瑜享受当下,没钱就去赚钱,从来都不埋怨生活和自我,除了怕死什么都不会怕,不自恋地说,他就是很乐观。 他一个人独饮自乐,慢慢地把一小杯酒给喝完了。 严瑜没想到自己的酒量还挺好的,喝完这一杯酒还能保持清醒。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