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没事,一个秘密,”许嘉乐又抱着陈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道:“我等下给严津发个消息,一会儿把行李箱拿回家。” 陈衍问:“清江学府?” “嗯,我……”许嘉乐看了眼陈衍的神情,道:“离开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陈衍说:“和我住在一起,不好吗?” 许嘉乐抿了抿唇,迟疑片刻,把那句“等带你见过我爸妈再住一起”咽回去,毫无理由的顺从道:“好,那我等会儿把行李箱拿过来。” 像是不经意间一样,陈衍问:“国外的东西需要带回来吗?要不要我陪你去拿一趟?” 许嘉乐想了想,除了一些衣服,那些无所谓拿不拿。就只剩下一些比较关键的证件和电子设备,他说:“好,那过几天再去吧。” 陈衍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低头在他头上亲了亲,说:“嗯。” 又安静的躺了一会儿,陈衍简单穿上衣服去厨房简单做了饭,端进来给许嘉乐喂了,把剩下的自己吃掉,然后又脱掉衣服重新躺下去。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被子再次被掀开,卧室里逐渐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连着三天四晚,许嘉乐就没出过卧室,身上的红痕淡了又深,实在是没力气了,大脑只能在昏沉中反复清醒,整个人被埋在床上,有一种被吸干的颓败感,他觉得日子不能再这么无所克制的过下去,终于在第四天天刚亮的时候,在陈衍亲过来的时候,强忍着浑身的酸疼,第一次开口拒绝,“不行。” 他把手捂在陈衍的嘴上,陈衍低低闷闷的笑声传出来,片刻后,掌心被亲了亲,手被拿下来,道:“好的,小许同学。” 从卧室出来以后,就像是久病之人重见天日,许嘉乐内心第一次有了某种感慨的错觉,在他的刻意要求下,两个人终于过了两天健康的生活。 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吃完饭就看书学习,累了就追剧看电影,或者打打游戏。 第三天,脖子上的红痕比之前淡了一些,许嘉乐在网上买了一瓶粉底液简单遮了遮,转身要拿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忘了去严津家拿行李箱。 没衣服穿只能穿陈衍的,许嘉乐翻找了一件穿起来不算大的t恤,外面又套了一个格子衬衫,然后带着陈衍时隔一个星期第一次走出去。 阳光洒在身上,晒得人暖洋洋的。 有一种从虚幻中回到现实的错觉。 许嘉乐先是打车去了花店,买了两束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