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段如丹那里问清楚情况后管事嬷嬷便回去报信了。 挨了打的两个婆子趴地上要死不活地叫唤,陶言真命将两绑了关进柴房。 起初没敢上前,陶言真拉过鞭子用力挥了挥轻飘飘一句:“没敢绑吗?都要挨鞭子了是不是?” 被陶言真冷嗖嗖的目光搜过,力道大的婆子们不敢不听话,硬着头皮拿绳子将两个婆子绑好拉去了柴房。 “、们……”王嬷嬷没想过陶言真这么草率地就将这事处理,明明证据就不充足。 “王嬷嬷是世子爷的乳母,身份‘高贵’得很啊!先意思意思地将的爪牙收拾了,这尊大佛就等世子爷回来了由他处置吧。”陶言真淡淡地扫了眼气得脸色铁青的王嬷嬷,拉起段如丹的手道,“被一群可恶下坏了心情,最大的那颗老鼠屎就留给大哥处理,们走,去母亲房里蹭饭吧,这里的小厨房,没有大哥是再不敢吃喽。” 被称为“最大的那颗老鼠屎”的王嬷嬷气急败坏地道:“世子夫请自重,奴婢好歹也是世子爷的奶娘!” 陶言真眉头皱了皱:“敢打翻主子饭菜的奶娘,敢当众对主子大呼小叫的奶娘,敢对主子横眉竖目的奶娘,王嬷嬷可真是让长了见识啊,估计全天下也寻不到这么跩的奶娘了!” “!”王嬷嬷恨恨地看着将自己完全无视的陶言真,多少年了她没这么丢脸过。 往上房走的路上,段如丹忍不住问:“近日来她们一直欺负?” “差不多吧,也有可能是试探的底线,也有可能是给下马威,想,以前未进门时她们多自由散慢,现如今进门了院中的和事全归管,她们自然会不高兴。”陶言真小小教训了恶奴,心情颇为痛快。 “真是岂有此理,国公府居然还会有这等可恶的奴才!”段如丹自幼受宠,从来没有下敢踩到她头顶上作威作福过,今日撞见这么一出当然看不过去。 “就是要严加教训,否则这等事传出去太有损国公府脸面,哪家的下敢嚣张到将主子的饭菜掀翻?谁给她的权利?”陶言真冷笑,自她进段家门那个王嬷嬷就没将自己当回事过,今日必定要削削她锐气。 “一会儿要告诉娘,一定让娘教训教训那个王嬷嬷!”段如丹忿忿说道,眼看她就要嫁了,若这时候传出国公府奴大欺主的事,自己去了婆家也是会被耻笑的。 到了上房时,早得了信的蒋氏让将陶言真和段如丹的碗筷都准备好了。 吃饭的时间谁也没提这事,等用过饭后没用蒋氏问段如丹便添油加醋地将王嬷嬷等可恨的行径说了出来,最后道:“娘,大嫂给王嬷嬷留脸面没处置她,但若是今日放过她以后不定要闹出什么来呢,娘您一定要重重地罚!” 蒋氏扫了眼低头喝茶什么都没说的陶言真,料想这媳妇儿将女儿拉来目的就不纯,没挑破儿媳的小心思,对气愤不平的段如丹道:“这是大哥大嫂院里的事,一个姑娘家少管。” “娘!”段如丹不依地嘟起嘴耍小性子。 “好啦,娘听说了那件事,不会让目中无主的恶奴好受了的。”蒋氏无奈保证道。 王嬷嬷是蒋氏的陪嫁,后段如谨出生后便作了他奶娘,就这样,当过蒋氏大丫环,又奶大了段如谨的王嬷嬷国公府很有些体面,做下稍稍出格的事也没理会,顶多小小警告下,久而久之便养成了王嬷嬷目中无的高傲性子。 “先将王嬷嬷关起来,待如谨回来看他打算如何处置她吧。”蒋氏道。 “谢谢娘。”段如丹闻言很高兴,恶奴受罚是很痛快的事情。 蒋氏看着段如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望向陶言真道:“已经是世子夫,院中的下们该管就管,不能让她们爬到头上嚣张,当然也不能胡乱惩罚,这次的事算是对的一个考验,如何做能令下们挑不出的错还心甘情愿服,这就看的了。” “是,儿媳谢过母亲提点。”陶言真笑着起身谢过蒋氏。 晚上,段如谨回来了,刚一进府门便有打小报告,告诉了他白日里发生的闹剧。 回房时,陶言真正将账本上不对劲的地方圈出来,仔细打量了下她的脸色,看起来如常。 “回来了。”陶言真见段如谨回来,放下账本连忙起身,扑上前去搂住他的脖子就先来了个法式热吻。 段如谨险些被她的热情勾得弃甲投降,喘着气离开陶言真的唇将她的头固定下巴底下哑声问:“今日怎的这般热情?” “没什么,是今日老婆受了委屈,指望大爷给可怜的小媳妇儿作主呢。”陶言真抬起头拿眼角斜睨着段如谨,语气颇有些可怜,但神情则显得有些霸道,大有不给作主就要好看的架势。 “哦,可怜的小媳妇儿这是受了何委屈,快快说来与为夫听听。”段如谨笑着打横抱起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