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初棠瑟缩脑袋,双手紧紧攥着那人的衣襟,极力埋头进程立雪的胸膛呜咽。 “你快点!快点!我受不了啦!” “找快点啊!求求你呜!” 程立雪:“还缺点东西。” 初棠:“缺什么?” 程立雪:“你觉得呢?” 初棠:“……” 趁火打劫是吧? 臭男人! 但! 他这个人向来能屈能伸! 初棠认怂似的喊道:“相公。” 那人沉默片刻:“换个。” 初棠:“……” 初棠:“您老人家到底想听啥哟?” “啊啊啊啊啊它它它又跟过来了,程哥哥!立哥哥!雪哥哥!你搞快点行不行!” “你到底行不行呀!” “哥哥哥哥!你就是我唯一的哥!” “程立雪!程公子!夫君!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快点!啊啊啊啊啊……我的好大哥!您老人家快点啊!呜呜呜……它跟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别让它出来呀!” “别出来!” “让它留在里面!” “不许出来啊!要死了要死了!我会死的!” …… 初棠出来时,有些昏头转向,不知是酒的后劲儿太大,还是在里面喊得脑袋缺氧。 总之嗓子哭哑了。 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的。 密室逃脱的出口是座旋转木马。 宫灯装饰,烛光缱绻铺落,还有各式折纸小动物吊在棚顶,错落点缀。 微醺的人被抱上旋转木马。 初棠眼神涣散半掩眸,几缕青丝糊上眼尾,眼睑溢着酡色,双眸洇出层薄雾,盈盈水光沁湿眼睫毛,叫其软绵绵地搭落肌肤。 俨然还未回神。 他仰躺木马背部喘息,露出纤细的脖子,白皙脸颊的红晕更是淋漓尽致地浮现,整个人如刚历经场风雨。 气若游丝抽着红红的鼻尖。 程立雪顺势上马护着东歪西倒的人。 在这平和的夜,亘古不变的月色流泻成薄雾,又凝滞于这座梦幻的旋转木马。 旋转木马转轴滚动,一圈又一圈。 风铃也随风浮荡,丁玲丁玲地响出别样旋律。 不知多久后。 初棠迷惘睁眼,灯笼碎光映眸,他只望见抹剪影欺身压落,咫尺距离,静静凝望他。 周围的景物一直在悠悠转动。 他们额头相抵,鼻翼互蹭,耳鬓厮磨,连衣衫都似在暧.昧摩.擦,那人还不时轻扫他的小猫耳。 初棠混沌盯着棚顶的宫铃,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像求爱怜的大黄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