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可不帮你了!”聂冷川连忙点头。不过说实话,琅千秋其实自己也被臭的够呛了,此时心里憋着一股气,逗弄了一会儿聂冷川,现在也是是在忍不下去了。于是便赶紧手指尖在茶杯里沾了一点儿茶水,慢慢的在桌子上画出一个巴掌大小透明的法阵……因为是茶水所画,所以水渍很快就干透了,画下的法阵也消失不见,但是等琅千秋落下最后一笔的那一刹那间,周遭之间就好像是突然多了一层看不见的罩子,把恶心的味道全部过滤隔绝在外,只留下清新洁净的气息,聂冷川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聂冷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心中暗道以这个小小的法阵简直太有用处了,尤其是对他来说……往后可不能把这个阵法再忘了,非但不能忘了,还要时常都用一用,所谓常用常新也就是这么回事了……总之,这么逗弄了一会儿,他们几个人的心情都很不错,尤其是现在周围没有那样难闻的味道了,便是看见外头那恶心的场景,心里头也舒服多了。聂冷川不愧是个聪明的好弟子,他活学活用,记住了琅千秋方才画的法阵,当即便捉住琅千秋的手,把那个小小的法阵照葫芦画瓢,原模原样的画在琅千秋的掌心,完了还轻快的在她掌心啄了一口……他笑眯眯的解释道:“我把这个画在你手心里头,一会儿吃完饭了,不管你去哪里,在你周围都是好闻的味道。”琅千秋心花怒放,笑眯眯的在聂冷川的帅脸上揩了一把油,道:“你可真贴心。”端坐在桌子一旁的银花小姑娘:“……”银花表示:三个人的故事,我却是局外人,真是好狠的一把狗粮……闹了这么一会儿,后厨的饭也总算是好了,几个店小二飞快的把菜上齐了,就片刻功夫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留了,甚至隐隐还有几分把“愿意在靠窗地方吃饭的琅千秋众人”当成神经病的意思……不过这三个人显然不把这个当做是一回事,聂冷川点名要的南瓜粥煮的细腻软烂,打开瓷盅,满鼻子都是香甜的南瓜气息,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外头的场景呢?他们坦荡荡的坐在窗边吃了一会儿,街上才中午又有了些人气。大概是觉得虽然街上全都是尸首,但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危险,那些东西也就只是看着渗人了些,实际上都已经被切成碎块儿、砸成烂泥了,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众人才纷纷反应过来,这么一个小小的镇子里,也没有衙门捕头什么的,这种事情也找不到专人来解决。于是有人只好去找了镇子里最有声望的耆老来主持这件事情。那耆老大概已经有七八十岁了,是个小老头,走起路来步履蹒跚的,让人担心他下一步就要摔倒似的。他并没有住在这条商业街上,而且住在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的一处清净、少有人烟之所,因此并不知道这条街上昨天发生了什么。前去请这位耆老的人虽然也大致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种事情是如何可以用简单的描述和凭空的想象就能明白了的呢?所以,最后直到来了事发地,这小老头才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布鞋底下都已经被血水濡湿……他当即便两眼一翻,吓得昏死过去了好一阵功夫……众人皆被吓坏了,又连忙拖着大夫过来给他瞧身子,总之是折腾了好一会儿,这位耆老才一口气缓过来,颤颤巍巍的抖了好久。琅千秋他们三个人吃完了饭,闲的没事儿干,就干脆坐在这里看热闹,全当是在消食了,想知道他们究竟要拿这些尸块怎么办。那位耆老如今已经七八十岁了,想来也是看过不少风浪、见过许多世面的(耆老摆手:不不不,这种世面我可没见过),因此在那儿抖了一会儿,众人又是捶背,又是扇风的,他也很快镇定下来了。当即便要选择一个可以商议事情的地方,和镇子里的众位知名人士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解决。因为这条街上的商户大多都已经关门了,而只有琅千秋他们住的这间客栈地方够大,而且此时还敞着大门,大喇喇的看热闹,于是众人便很是愉快的把这间客栈选定做商议事情的场所。客栈里的掌柜和店小二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反对在村子里最有威望的耆老,于是开门迎客。琅千秋对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