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词典里这是个褒义词,”太过愚钝守序是得不到想要的幸福,他顿了下,“所有能让你上心评价的特质,对于我来都是褒义。”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 周羡均泊好了车,他没先解开车锁,而是侧身替江眠解开安全带,咔哒一声轻响后,他没有退开,而是直视着江眠的眼睛,认真说道:“江眠,如果你不喜欢,或者不适应,我们的关系可以就想现在这样,不做任何改变。”他温热的手掌,把江眠的碎发拨到她的耳后,“你不需要告诉你的父母,也并不用因为这个身份强迫自己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周羡均身材高大,他一倾身,就像是把江眠圈在了方寸之间。这样的感觉,江眠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她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坐垫,而她面前的男人,眼神中只有无限的温柔,并没有丝毫的强势逼迫。 江眠微睁大眼睛,她语气迟疑:“还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周羡均语气肯定,“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只要你愿意,任何人都没有对我们的关系指手画脚的权利。” “不会很奇怪吗?我们明明已经——”江眠被周羡均的话打动,但她想到她所知道的婚姻,好像没有听过有像他们这种模式的,又有些不安与歉意。 “怎么会奇怪?一点都不奇怪。”周羡均笑容和煦,“我会把这种更亲密的关系当做礼物珍藏起来,等到时机成熟,你觉得我们可以走进婚姻了,我们再一起拆开这份惊喜,不也很美好?再说,原本这就是你送给我的一个生日礼物,不是吗?” “可这对你并不公平。”江眠垂下眼帘,她轻轻说道。 这其实就是同意的意思,周羡均眼神暗了一下,他在江眠乌发的发顶轻柔落下一吻,嗓音低沉说道:“你就当我狡猾吧。” 他见江眠白玉般的耳朵染上绯红,磁性醇厚的笑意从他喉间漾出。 爱情哪有什么公平?也就只有江眠会觉得这是对他的不公平。 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锁,江眠紧张下打开了车门,她推开周羡均,仓促地走下汽车,关上车门后,她的手指捏在滚烫得耳朵上。 有些羞,又有些恼。 不是恼周羡均,而是恼她自己,她竟然会因为周羡均落在发丝上的一个吻,而脸红心跳。 真是太没出息了。 周羡均体贴得缓了半分钟,才走下车门,他手里还拎着江眠落在车中的提包。 耳尖的烫意被风吹散了许多,江眠已经整理好情绪。她伸手去接周羡均手中的女士提包。 “我来拿着吧。”周羡均手长腿长,身材比例很好,他拎着珍珠白的女士提包,并不会让人觉得突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