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铃玉打了个寒颤,陆景洐这明显是怒了。 赵父看出陆景洐神色不对,上前一步,故作严厉地说了句:“铃玉,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你是个大家闺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知道吗?” “爸……呜呜,我也是一时嘴快,不是有心的。” 赵铃玉又开始哭哭啼啼地装委屈了。 被陆景洐刀子一样的眼神盯着,她咽了咽口水,心里虽恨,但还是给时念说了一句抱歉。 陆景洐立即拉着时念的手,离开了赵家,不愿意让她在这里多待一秒。 “松手,我自己能走。” 时念看着那只手腕上的大掌,皱眉说道。 陆景洐深深看了她一眼,不仅没松开,反而抓的更紧了。 看着牵着手离开的两人,赵铃玉气得抓起手边的一个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盛怒中的她,甚至都忘了手受伤这件事。 直到花瓶落地,手掌传来疼痛,才后知后觉。 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手疼,她更是直接抓狂了。看着消失在铁门外的时念,嘴里嘶吼:“时念,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赵父眉头紧皱,对她怒喝道:“给我消停点,现在还不到对付这女人的时候,等你顺利和陆景洐生米煮成熟饭,最好怀上孩子后,才有资本和时念斗。” “不然,以陆景洐现在对她的在乎和维护,你稍有动作,他就会出手。到时候连我怕是都保不住你。” 赵母也劝她:“铃玉,再忍忍,等你怀上陆家的子孙,陆景洐对你就不一样了。” 赵铃玉摸摸自己都小腹,幻想着怀上陆景洐的儿子。 母凭子贵,她就不相信自己还斗不过时念。 那头,被陆景洐牵着离开的时念,已经上了车。 陆景洐面色冷峻地启动车子,银色的车子化成一条线,快速驶离。 时念神色疲倦地窝在沙发里,头发散落在脸上,让她一张脸看起来更小了,面色透着苍白,让人看着心疼。 陆景洐开出一段距离后,将车停在路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倾身过去,伸手,怜爱地抚上她的小脸,深深看着她,“念念,对不起,我不知道她骂了那么过分的话。要是知道,我不会管她,更不会说出责备你的话。” 听着他的道歉,时念的泪一下子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挥开他的手,扭过头立即拿手遮着脸,挡住因为委屈而滑落的泪珠。 她不想让陆景洐知道,她其实很在乎他的那句斥责。 看到那滚落的泪水,陆景洐的心紧了,疼了! 伸手抱住她瘦弱的肩膀,低哑着声音,心疼的说:“念念,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