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颤着声,再次问他:“你早知道什么?” 陆景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被送进会所里,那天在去诈骗园区前,我先去了会所,以为你还在那,我遇到了一个女人,我向她问起你,她说她记得你,说你被她调教过,被很多男人……” 他停了下来,心口已经痛得不行,这事被提起,不仅仅伤害时念,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而此刻在她怀里的时念,惨白着脸,突然大喊叫我:“没有,没有!” 她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听:“我根本没有被很多男人碰过,那个女人说谎了,她说谎。” “当时我被老六送进会所后,确实是交给了那个女人调教,我第一时间,就向她求救,告诉她你的名字电话,让她帮我打电话,还说一定会给她很多钱。” 陆景洐揪着心,听她说,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她说会所里的事。 之前她没说,他自然不会问,这种痛苦的事,何必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且他已经在别人口中听到过了。就更不会再向时念求证,因为怕她会崩溃,会受到更深的伤害。 但现在,她主动说出来,还告诉他,他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呼吸一滞,内心已经掀起千层浪,继续听她说。 “那个女人在上网搜了你,确定我们的确是夫妻后,但她还是没有帮我打出那个电话。” 听到这,陆景洐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到会所那个女人时,她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当时他一心只想找到时念,所以对于她为什么知道他名字,根本没在意。 而现在总算明白了! 时念想起那晚的事,内心还是害怕的,她身体在颤抖。 陆景洐发现,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 男人身上的温度还有那紧紧地拥抱,给了她安全感,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她当时叫来了好几个男人,想要强奸我……” 陆景洐额头的青筋暴了出来,眼睛里凝着一片血色。 时念摸了摸他绷紧肌肉的胳膊,柔声说:“没有,他们最后没有成功。” “我当时身上长满了红疙瘩,他们一碰,那些红疙瘩就流出脓水,他们被恶心到了,也应该是怕我身上的红疙瘩会传染,所以不敢再碰我。” 这和会所那个女人说的完全不同,为什么她要撒谎骗他?激怒他? 这一点他想不明白,现在也没法问了,因为那个女人已经被他一枪崩了。 既然无法得到答案,他也没必要继续想。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在时念额头亲了亲,“我们先出去,将你膝盖的伤口处理了,你再继续说好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