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得吃点药。” 陈识皱着脸,身体不舒服得紧,只能顺从地张开嘴巴,接过药后,又被渡进来一口水。 苦涩的药味和陆执与刷过牙后的薄荷味混杂在一起,陈识滚动了一下喉咙,将药给吞了下去。 然后又有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眼皮上。 “快点好起来。”陈识听到他说。 午饭是吃的粥,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陈识饥肠辘辘的,味蕾全都被对面吃牛肉饭的陆执与给挑了起来。 相比之下,寡淡的白粥就太让人丧失食欲了。 “乖点,医生说你要吃清淡点。” 陈识叹了口气,只能勉强自己将没什么味道的白粥吞咽下去。 但他是真饿了,一锅粥喝了大半。 吃完饭后,陆执与又让他躺下睡会。 “睡不动了。”陈识赶忙摇头道。 陆执与问:“那你想干嘛?” “随便干嘛,不想睡觉。” 陆执与闻言,佯装泄愤般捏了捏陈识的脸颊。 “难伺候。” 最后还是挑了部古早电影投屏看,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两个人窝在被窝里,陈识半靠着他的肩,呼吸匀称。 垂眸看了眼陈识安静的神情,陆执与用手指挑了挑他的下巴,问道:“好无聊,要不要接吻?” 陈识抬眸。 “我身上有病毒。” “要传染早就传染了。” 说完,陆执与已经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陈识乖顺地微微张着嘴。陆执与亲得凶又急,陈识很快便泄了力,双手只能攀在他肩上,被按着后脖颈亲了个够。 分开时,陈识眸子泛红,呼吸急促。 “你欺负病人。”陈识控诉道。 陆执与轻笑:“你好欺负。” 电话响起的时候,陆执与正欲再凑上来讨个吻,陈识却翻了个身去够到手机,让他扑了个空。 是蒋琛舟打来的电话。 “喂。” “你好些了吗?昨天我——” “好些了,但还是有点低烧,我估计得请两天假了。” 蒋琛舟此时正在医院里坐着,张婉宁的脚说严重也不严重,但也离不得人,他已经在这儿坐了一个晚上了,正单手揉着太阳穴,略有些头疼和狼狈。 “好,你多休息,我晚点过来看你。” “嗯……”陈识瞥了一旁虎视眈眈的陆执与一眼。 “昨天晚上婉宁崴了脚,本来要去给你送药的,耽误了。”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陈识忙道。 他现下瘦了不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