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菲的豪车前,席扶也站在那个人面前,背对着邬温别,拦着男人不让他进入。 出来后,他们的声音就清楚了。 “……这栋别墅已经被我们学校买了下来,如何使用,能不能让人进来,选择权在我们。” 席扶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语气平淡,听上去没什么,但其实和往日里的温和有点不太一样了:“所以王先生,作为别墅所有人,我们学校不允许你进入,也是应该的。” 被阻拦的王先生面色阴沉,咬牙切齿:“我有东西落在里面了!” 席扶:“当初跟你购买这栋别墅时我们就与你确认过,你说这里面的一切都由我们处置,无论价值如何,要我给你看合同吗?” 王先生无法辩驳,只能开始耍泼:“今天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要进去!” 邬温别只听了半嘴。 因为他的注意力主要还是在庄彧身上。 庄彧站在大巴的脚踏上,靠着公交车车门,百无聊赖地看着这出戏。 邬温别一出来,他就有所觉察地抬起了头,和他对上了视线,无声地弯了弯眼。 邬温别眨巴了下眼睛,在席扶要和王先生“动手”前,彻底走了出来。 “席教授。”邬温别站住脚,“这位是?” 席扶看了邬温别一眼:“这栋别墅的男主人。” 邬温别哦了声:“那他是来?” 王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别墅里。” 邬温别:“什么东西啊?” 王先生:“……” 他咬着牙努力回想屋子里还有什么是和那个女人相关的,是那个女人经常触碰的…… “…主卧应该放了一个玉手镯,那是…我老婆的东西。” 邬温别是有听席扶说这个别墅的故事的,所以他眨眨眼,颇为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带走?” 王先生有觉察到邬温别出现后席扶的态度就有点不一样了,不由抓住机会开口:“之前我老婆出事得太突然了,我太伤心,不想看到和她有关的一切……我现在后悔了,想拿一两件她的东西留在身边睹物思人。” “那个手镯是她成年后她父母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贴身带着的。” 邬温别哦了声,看向席扶:“那教授,我去帮他找出来带给他,行吗?” 席扶微眯眼。 邬温别这话的问法,是希望他同意的。 可是为什么? 他真的没有“醒”,看不见这个男人背后背着的债? 看不见他背后纠缠着的怨灵,只差最后一点时机就能让这个男人血债血偿了吗? 这个男人之前就不知道在哪儿找了邪术师,把他老婆的怨灵转移到了别人身上,让他老婆无法报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