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给我住脑!”猫咪终于知道炸毛。 虽然不知道爱人口中的老牲口是什么意思,但秦肆知道必然是爱人恼羞成怒下的称谓;没关系,人已经吃到嘴里了,就是挨骂么,他可以。 “绵绵怎么知道我又想了,难道你也想再来几次?”老男人还真有点欲求不满,只要爱人需要,他还能继续。 猫咪继续炸毛,脸上又起红晕,也不知道是羞恼的还是气的:“你特么差不多就行了啊,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嗯,第一次?”秦肆的浓眉挑起,话音里是浓浓的笑意:“那咱们的两个崽崽是怎么来的?” 靠,忘了四年前那次了;贺绵的脸爆红,还真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在这里强调什么第一次,这也太丢人了。 眼见爱人像鹌鹑一样要缩回被子里,秦肆不再逗他,坐在床上将人抱起:“绵绵疼疼我,帮我用治疗仪消一下后背的血痕,不然我怎么睡,你也舍不得是不是。” 贺绵从被子里钻出来,坐起来帮他治疗后背;再一次看到自己的杰作,可真是触目惊心,本就红晕的脸上更红,刚才的战况是有多激烈;难怪有人说男人之间的欢·情是充满征服欲的,还真是形容的到位。 自己好像还……还挺喜欢刚才的体验的,不得不说,老男人的资本是够雄厚的,还真是没法比。 但还是忍不住嘟囔:“活该,谁让你不知道节制的,就是发·春的野兽恐怕也比不上你。” 男人低醇的笑声传来:“绵绵这是为难我,这种时候哪还有理智和节制,你刚才明明也很享受的。” “闭嘴!”贺绵不想再听,脑子里却尽是刚才的经历,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勾得老男人更加用力。 抓痕很快在治疗仪的作用下消失,贺绵还是忍不住摸了一把眼前的麦色肌肤,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别说,这会儿老男人身上真是荷尔蒙爆棚,有种无法形容的性·感。 平时秦肆总是一身正装,根本看不出他的身材原来这么有料,贺绵是真的羡慕嫉妒恨,为什么他就没有这样的身材和资本,不然他反攻的念头也不会毫无胜算。 转身捉住他作乱的手,秦肆顺势抱着他躺下,在他的耳根不停啄吻:“绵绵,我真的很开心,很幸福,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这么温柔的声音,贺绵的直男式嘴硬终于消失,坦承自己的心意:“我也很开心,也觉得很……幸福。” 青年眉眼弯弯看着爱人:“只要是你,也只能是你,我才会这么开心。” 将人紧紧抱在胸前,大手轻轻揉着青年的细腰,秦肆的声音更温柔:“那绵绵告诉我,刚才我那样……你不疼吧,有没有不舒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