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来取了书回家后就没有再出门,先是到母亲院里请了安,黄昏时约了几位友人在屋里小聚一场,睡前泡了个澡去酒气…” “对!我院子的浴房正在东南方向!”赵淮安惊喜道。 随后又摇了摇头,“可今早也去找过了,换下的衣物仆人都洗了,并未发现玉佩。” 顾青辰:“可是掉在了缝里。” 叶如尘:“再找一遍,自会明了” 王启、李掌柜:这话听起来很耳熟… 赵淮安连忙让仆从回去找,剩余的人默契的留下来等消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青辰心里没底,拉着叶如尘,抬眸去看他,后者微微低头,两人四目相对。 叶如尘幽深的瞳孔平静无波,倒映着顾青辰的灼灼风华,将他团团包裹,无需多言,只一眼便抚平了所有的焦躁。 “公子,找到了!” “公子”,一名赵家下人兴奋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将手中物件递上,“公子,可是这个?” “正是!” 赵淮安大喜,激动的伸手接过,这枚玉佩单凭材质算不上贵重,但它却是至西林书院报道的信物! 西林书院是大燕八大书院之一,师资力量雄厚,先生多为进士出身,不是卸任翰林们就是当世大儒,所以入院门槛极高。 书院招生对象主要是准备考进士的举人,极其优秀者,也可放宽条件至秀才。 夸张一点说,想进八大书院深造学习,难度并不比乡试中举小。 赵淮安要参加明年的乡试,这枚信物是父亲耗了很大功夫替他求来的。 只待明年八月,桂榜提名,他就能凭此玉佩到西林书院报道。 这些年赵淮安一直在府城读书,其实两年前那次他就能下场了,但当时年幼,先生建议他沉淀些时候。 “这位兄台,方才多有冒犯。”赵淮安向叶如尘深深作了个揖,“在下赵淮安,不知兄台贵姓?” 叶如尘拱了拱手:“免贵姓叶。” “这真的是算出来的吗?”掌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不可思议!都没用占卜工具,甚至连姓名都没问! 顾青辰坐不住了,站起身贴近叶如尘,扯着他的衣袖轻轻晃动,难掩胸中澎湃,若不是顾及场合,他必要缠着探究一番。 掌柜回过神来,高兴道:“太好了,赵公子这下可放心了,以后千万要收好。” 王启不愿意相信,依旧抱着怀疑的态度,满脸纠结,“不过是凑巧罢了。” 对!算命的都是这种套路,他母亲被忽悠好多次了,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运气好碰巧猜中就算是灵验。 顾青辰凉凉地盯着他,[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