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珠子,我们便算是夫妻了,所以以后无论遇到多大的事,你都不能将我推开,更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会难过的。” 观御眸色微动,抓不住重点,“你知道赠人珊瑚珠是什么意思。” “捡的时候不知道,”涟绛成功被他带偏,“不过那天回去后临娘便告诉我了。” “知道后仍旧送给我。”观御心软得一塌糊涂,“你那时便......” “我没有!”涟绛连忙否认,末了又怕他伤心,找补道,“那时候我确实只当你是哥哥。虽然你对我而言,是与别人不一样的,但我暂时还没有喜欢你。” 观御嗯了一声,一个字也没信。 涟绛瞅着他的神情,颇有些着急的辩解道:“我真的没有,我不是......” 温热柔软的唇瓣忽然贴到鼻尖上,涟绛顿时噤声,而后小声道:“行吧,就有那么一小点,就一点点,而且当时我都没意识到,就想着......兄弟之间也可以送,更何况,你手那么好看,不戴珠链可惜了。” “嗯。”观御屈指揉他的眼尾,眉目间的阴翳烟消云散,神色也柔和许多。 涟绛眼里也有些笑意,但转眼间他回过神来,当即愤愤拍开观御的手,道:“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个,是后半句,你听见没有?” “嗯,”观御捉了他的手把玩,将他的指尖都揉红,语气里多有无奈,“你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涟绛身子一僵,傻了眼,讷声问:“你都知道啊?” 观御未正面回答,只是叹息般地说道:“你走了,我又怎么办......” 涟绛不知所措,摸摸耳朵别开脸看也不敢看他。 “抱好。”观御突然说。 “啊?”涟绛满头雾水。 紧接着,观御托着他的膝弯站了起来。 他被吓到,连忙手脚并用地抱紧观御,“你干嘛啊!?” 观御抱着他往屋外走,故意冷声说:“算账。” “不要 ,”涟绛嘴上不依,但是身体一动未动,一双长腿甚至缠得更紧,“我又没干什么,怎么就开始算账了......” 观御没吭声,只淡淡地瞥他一眼,他的声音便渐渐低了下去,最后没了声儿。 他的那些心思观御心知肚明,但他迟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观御所想。 观御夺他的弓,剜去他神骨的时候,他是恨过观御的,甚至有过拉着观御一起魂飞魄散的念头。可到最后他还是舍不得。 他想,观御只是不知情,所以才做了错事。 观御是爱他的,而爱本就让人悲喜交加,让人痛,也让人快活。 他微微叹了口气,趴在观御肩头说:“我们都是第一次爱人。” 闻言,观御脚步微顿,不知他说这话是何意。 “这次我原谅你了,”涟绛偏头吻在他脸上,“以后我们有话好好说,再也不藏着掖着了,好不好?” 观御望向他,院里阳光正好,照得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波光粼粼,像洒满了细碎的金箔。 良久,观御应声。 得到回答,涟绛便懒懒地趴在他怀里,手并不安分,一会儿扯扯他的头发,一会儿又摸摸衣领......总之喜欢得紧,恨不能长十双手将他摸个遍。 他由着涟绛闹,时不时转头吻在涟绛脸上,弄得涟绛耳尖都红了。 “你答应我,以后凡事都与我商量。” 唇瓣又一次碰到温软的脸颊,涟绛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握紧涟绛的手,暂未应声。 涟绛笑着将脸颊贴到他脸颊上,与他耳鬓厮磨,“你不答应,那我先答应你,以后不管大事小事我都与你商量,绝不再自作主张。现在你可以答应我了吧?” 观御被他蹭得骨头都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