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而是直接舍弃了。 她还会怀疑,他来接近她,是不是皇室对顾家的兵权打着什么主意。 这是她身为顾家主帅应该有也一定会有的警惕,傅司简理解她欣赏她,却还是被这种必然气得心窝子疼。 她对他的喜欢,比不过对摄政王的怀疑。 傅司简无声苦笑了下,深觉是自己给自己设了一个无解的局。 傅司简将怀中人箍得更紧,仿佛不这样,他就会轻易被她舍弃。 “夭夭,我家中只剩一个侄子,是我兄长留下来的。前些年兄长去世,我整饬家中生意就足够焦头烂额,又要教导侄子成才,没空去招惹旁的女子的。”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不一定相信,可顾老将军是了解我家中情况的,你问问他,好不好?” 声音带着些被她误会的委屈和可怜,似是响在她心底。 能让她去向爹爹求证,顾灼已然信了他的话。 山洞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顾灼甚至能感受到仿佛贴着她胸口的略显急促的心跳声。 偏偏这时候,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声音:“别离开我,夭夭。” 他跟她说过这句话,在那条熙熙攘攘的闹街上,也是这般,让她觉得悲伤而孤独。 顾灼想起傅司简方才的话,他……爹娘和兄长都已辞世,只剩下小侄子。 形单影只,六亲无靠。 她有些心疼。 顾灼不舍得让傅司简继续沉浸在伤怀中,想抱他却腾不出手,只能抓着斗篷戳戳他腰腹,故意无理取闹插科打诨地破坏凝重的气氛:“那你的意思是,有空就要去招惹了?谁知道你从江南北上的这一路有没有啊~” 傅司简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听出小姑娘轻轻软软的质问背后的信任,总算在心底长舒一口气。 还肯跟他发小脾气,就是还愿意与他亲近。 他蹭蹭小姑娘的侧颈:“我说得不对,不是因为没空,是因为没遇上你,我只招惹你。” 顾灼被他蹭得有些痒,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送给他八个字:“甜言蜜语,我才不信。” 傅司简看着近在咫尺的修长玉颈,领口遮掩下尚存着半个时辰前他没忍住吮出的一个浅浅红痕。 他用下巴蹭开领口,低头又去加深那处冶艳。 若不是担心今日下山后被人看见,他更想在这嫩白的脖颈上处处印上他的痕迹。 顾灼被男人突然的举动搞得措手不及:“嘶,傅司简,我还没消气呢!” 傅司简仍含着那处美人骨不放开,直到那痕迹越发娇艳欲滴才满意地吻了吻。 他低低在小姑娘耳边道:“夭夭,其实,是有法子证明我没有过旁人的。” 顾灼被这话勾起好奇,不自觉顺着他问道:“什么法子?” 便听见傅司简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些话…… 虽说是压低声音,可山洞寂静,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 那些话像是有回音,一遍一遍地在顾灼脑海中响起。 她怎么也想不到傅司简会说出这般孟浪的话。 顾灼的脸红得滴血,却还是不肯在他面前露了怯,嘴硬道:“等到那时候,什么都迟了,我难道还能第二日便与你和离不成?” 不知是哪个字刺激了傅司简,他低头故意在那红痕上又咬了一口。 他故意曲解小姑娘的话:“你觉得迟的话,我早些提亲便是。” 顾灼气得只憋出一句:“谁、谁要嫁给你?早就有人去我家提亲了。” 话音落下,便觉得后腰一紧,随即男人阴鸷乖戾的声音贴着她耳侧缓缓响起,像是毒蛇吐着信子舔过她耳后:“夭夭,不嫁我,你还想嫁谁?嗯?贺辰吗?” 顾灼被男人话语里的狠辣吓得一个激灵,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贺辰,也确实这么问出来了。 傅司简听见小姑娘嘴里念出的“贺辰”二字,嫉妒一瞬间冲上脑海,她都还没有念过他的名字。 他在小姑娘耳后反复舔.舐,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夭夭,不用等到成婚,现在就能证明。” 顾灼还不知道男人怎么就突然生起气来,但她被傅司简的话绕回到“证明”的事上,面红耳赤更甚,气乎乎道:“登徒子!” 说完还暗暗想着,谁知道他说的那法子是不是真的,道理上确实说得通,可好像又有些不对…… 便听见男人不以为意地“呵”了一声。 顾灼本就觉得自己落了下风,比不过傅司简的厚颜无耻,又被他这一声笑激得来了脾气,终于找到那法子的破绽之处,不服气道:“你那法子,谁知道你是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快——” 话还没说完,膝弯上方就握上来一双手。 双腿被傅司简拉起挂在他腰侧,顾灼再没工夫去管手中的斗篷会不会掉,她只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