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就再分不出心神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因为傅司简已经彻底严丝合缝地与她贴在一起,大手也不太老实地在她腰间作乱,一下一下地揉.捏着,不知道是碰到哪处,惹得她没忍住低低浅吟了一声。 傅司简察觉到小姑娘这点细微的动静,越发专心地对付她腰上敏.感之处,又趁她红唇微张之时探了进去。 她躲着他,他也不急着捉,用舌.尖一点点地轻柔舔.舐着她的上颚,直到察觉她的身子彻底软下来,才勾住她的湿.滑柔软再不舍得放开。 待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傅司简抚了抚小姑娘的脸,在她唇角浅尝辄止地又亲了下,便埋首在她侧颈平复着有些粗重的呼吸。 顾灼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下身体,惹得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即她脖颈上就被轻轻地咬了一口,烫人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项和耳后:“夭夭,你别动。” 顾灼抿了抿唇,颇为乖巧听话地应道:“哦。” 她虽然一向胆大妄为,总喜欢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可是却一点儿都不敢惹这种时候的傅司简,更何况这还是在他的卧房,他的床榻上。 审时度势,识时达务,她可是相当擅长。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床榻上待了好一会儿。 顾灼都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可傅司简还是赖在她身上不起来。 她抬手戳戳男人腰侧,有些不确定地问:“傅司简,你好了没?” 便听见男人幽幽道:“没好,跟你成婚那日才能好。” 顾灼一时语塞。这话她没法接啊,只能假装没听到。 她正天马行空地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比如她娘亲可能、或许、应该、大概是……给她准备了嫁衣的吧?不过,她不擅女红刺绣,她娘亲也不擅长啊,这事儿还真是说不准…… 冷不防听见傅司简开口道:“夭夭,有件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声音突然就严肃郑重起来,顾灼甚至还从中听出几分小心翼翼。 她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你说。” 傅司简已经从她侧颈抬起头来,像是在注视着她的眼睛:“顾家的粮饷——” 话没说完,就被屋外邵东的声音打断:“公子,顾川来找顾姑娘,说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禀报。” “十万火急”,是相当严重的说辞了。 除了军情,顾灼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让顾川用上“十万火急”四字。 她心头一震。 前些时日又下了几场雪,鹅毛般的雪片被风裹挟着,又急又猛地落下,将北境装点得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像是将一切蠢蠢欲动都掩埋,却也实实在在地暗藏着危机。 秋冬之时,北戎历来都不安分。 只是北戎王知晓对上顾家败多胜少,便一直收敛着,小打小闹居多。更何况北戎王庭内部权力斗争,几乎称得上是你死我活乌烟瘴气,部落之间意见不合,也凑不齐大规模的军队。 因此,十几年来北境也算相安无事。 直到七年前,北戎二王子几乎杀尽了兄弟姐妹,成了北戎王指定的继承人。 二王子嗜杀成性,残暴不仁,又早就觊觎大裴。五年前那场仗,便是他纠集了北戎各个部落,于一场冬雪后,向顾家军发起突袭。最后,北戎虽然败了,顾家军却也付出惨重代价。 自那以后,雪重,几乎都成了北戎南下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