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可怕。 包括他的资产状况。 除去大学前自己玩闹似的敲编程做兼职存的钱,是大一以来开始创业到现在所有的财产、来源。 他说,“这些是我的全部,都交给您,我想娶小纾。” 温父说起以后。 周景肆仍坚定执拗说,“叔叔,我要娶她。” “严肃的自我剖析过后,我认为我已经足够成熟,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叔叔,我有能力当小纾的启明星,更可以给她安逸幸福的避风港,任由她去飞。” “变心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确定我爱她,只爱她。”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花花世界,不曾有过半分心动,见过无数美丽的皮囊,只觉得无趣,世界那么大,处处都是美好和生动。 可他什么也不爱,他只爱温纾。 他曾见过广袤无垠的大地,见过一望无际的天空,见过最美的花,见过最深的海,他是不甘于拘束的鹰。 但他迫切的希望温纾能管管他。 甚至,为她私有。 他的人生并不长,但他的出身和阅历足以让他见过一切超越这个年纪的事物和美好。 他只为温纾心动。 温纾于他来说,就像艰苛且专一的那道方程式,步骤繁乱复杂,有且只有唯一解。 好久好久才拥抱到。 他那颗冷漠薄凉的心脏实在是太挑剔了,很早很早就叛逆的认准了这个姑娘。 除了她,谁都不行。 尽管连他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爱她,很早就爱。骄傲是爱,不甘是爱,呵护是爱,为她煮的面是爱,蓄谋已久是爱。 年纪小时不懂的那份喜欢,也是爱。 他最爱她了。 周景肆太懂谈判技巧,温父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忽悠过去了,晕乎着就给了户口本。 温父说,“那臭小子刚走我就后悔了。” 温父没好意思说,当时就跟被传销洗脑了似的。 但周景肆跑的太他妈快。 估计也是预料到了,怕到手的户口本再飞了,等温父越想越后悔的追下楼,suv早没影儿了。 “爸,”温纾光是幻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笑起来,她柔声说,“我相信我的眼光,他不会让我后悔,所以请您也相信他。” “还能怎么着,总不能离吧。”温父认命了,兀自沉浸在因重大决策失误而导致闺女彻底被拐的悲痛中。 温纾简直哭笑不得。 挂电话前,温父突然感叹,“小纾啊,这才几年,之前还是个娇气爱哭的小丫头呢,结果一转眼你就长大了。” “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