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瘆人。” “蓉儿在我面前提过,说有人落水后被水鬼夺了神智,我怀疑芙儿也是沾了不干不净的东西,便去福宁寺请法师为她做法事。” 慕念瑾摇头轻笑,一个身世大白刚刚回到府里的姑娘,却被自己的家人当成是中了邪祟,这对她的名声该是多么的损害! 便是其他人不这么认为,见到高氏大张旗鼓一脸忧愁去到福宁寺,旁人跟着会误会的。 慕念瑾不打算在这件事上面说太多,她另有重要的问题要打听,高氏刚才那番话,倒是提供了一个线索,“高夫人,您说贾芙落水后不爱吃厨房送去的膳食和点心?” “是。”高氏道:“芙儿刚回来的时候枯瘦如柴,为了给她补身子,每顿都让她吃些补品,鸡鸭鱼肉、各类点心都没断过,没过多久,她倒是胖了些。可从她落水后,她就不爱吃这些东西了。” 同是女儿家,慕念瑾想,她应该知道贾芙为什么会有这番改变。 慕念瑾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高夫人,我再冒昧问一下,您给贾芙和贾蓉相看亲事了吗?” 高氏面露为难,“慕小姐,这和今天这些事情有关吗?” 慕念瑾没有说太多,只是道:“有关。” 慕念瑾向高氏问话的时候,江寒恕就在一旁,他静静听着,没有出声打断。 看到高氏神色犹豫,江寒恕走过来,“高夫人,调查今天这些闹剧,是为了给慕小姐一个交代,也是为了宜春侯府的声誉着想。若高夫人刻意隐瞒,那么,后果只能由宜春侯府承担。” 闻言,高氏身子一僵,不得不把事情说出来,“晏国公府前不久登门提到了儿女们的亲事,但还没有过明路,若是传了出去,万一出了意外,这门亲事可就不成了……” 随着高氏的讲述,慕念瑾心头最后一些困惑也被解决了,难怪贾蓉方才会提到“出嫁”二字,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见慕念瑾正在沉思,江寒恕温声道:“想明白什么了吗?” 慕念瑾点点头,“侯爷,我应该猜出来贾大姑娘为何会性情大变。” * 小厮们在检查屋子,这时,一个小厮掀起梨木椅下的软垫,待看清垫子下面的东西时,他不禁叫嚷起来,“侯爷,这里藏着一幅绣画。” 宜春侯快步过去,慕念瑾和江寒恕随之也走过去。 只见那软垫下面藏着一幅绣画,与贾蓉给慕念瑾看过的那幅绣品一模一样。 慕念瑾道:“就是这幅绣画。” 宜春侯嘴巴微张,一脸震惊,“蓉儿,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刻,如坠冰窟,贾蓉全身上下僵硬起来,脸色也白了起来,“父亲,我…我……” 证据摆在眼前,贾蓉害怕极了。 看来自个的猜测没有错,慕念瑾道:“你绣了两幅同样的绣画,提前把其中一幅损毁,又把另一幅拿给我看,然后你拉着我出去,把那幅绣画放在了桌子上。” “赶在贾芙来之前,你让门口的丫鬟把这两幅绣画替换,贾芙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被剪碎了的绣画。 好好的一幅绣画被剪碎,这样便顺理成章嫁祸到贾芙身上。即便她没有做这件事情,她也是百口莫辩。” 宜春侯脸色越来越青,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情况,“蓉儿,真的是你做的吗?” 贾蓉嘴唇翕动,她想要狡辩,可她筹谋已久的事情,突然被慕念瑾在众人面前揭开,这一瞬间带给她的恐惧和害怕,让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她这副样子,宜春侯哪里还不明白。 与此同时,派去盘问贾芙院子里下人的管家也回来了,“禀侯爷,老奴去大姑娘院子的时候,经过后花园,见有两个丫鬟鬼鬼祟祟在说话。” “其中一个丫鬟是大姑娘屋里的,叫玉瓶,另一个丫鬟是灶房里打下手的,叫玉碗,皮肤幽黑,身材微胖。 想起慕小姐的吩咐,老奴把她们俩绑了起来,着重盘问这两个丫鬟,最后,那两丫鬟招了。” “玉瓶诱导大姑娘穿了今天这件衣裙,而玉碗扮成大小姐的模样,穿了同样的裙子,蒙着脸,在屋里放了蛇。” 宜春侯沉声问道:“是谁指使她们陷害大姑娘的?” 管家顿了顿,才道:“那两个丫鬟说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