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就罚!” “老爷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女子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知道那姓白的老东西在外头有多少外室,有多少春娘相好么,莫说是将你罚上一罚,我就是用这小刀将你的筋脉一点点挑断,我想他也不会在乎什么。”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许娘子啊许娘子,你到底也是在这儿后院里待了如此久的人,怎的还如此拎不清呢?” 那许娘子还想要辩驳些什么,便见眼前女子手起鞭落,重重往碎瓷上这么一敲,便见那白净无瑕的瓷片上硬生生多了一道裂纹,咚的一声碎成了几瓣。 她没理会妇人苍白的面色,只笑道:“小悦,传我的话下去,将那对不知好歹的野鸳鸯扔进猪笼里,沉塘了罢。至于那许氏么......” “她既然要等她的老爷回来替她主持公道,那就让她在柴房里等着罢。阿顺,传一封信给老爷,就说这许氏落在我手里了,老爷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给她饭吃。” 许氏晃了神,霎时间也忘了方才这贴着自己落下的鞭风:“夫人,您不可——” “夫人!” 白夫人懒洋洋地抬眸瞧了瞧,见是白绣绣,笑了:“四小姐是在哪听到的风,病也不养了,穿成这模样便奔来了么?” “夫人。”她瞥了哭成一团的红柳与沉默不语的许三郎一眼,咬着唇道,“绣绣不知三郎究竟犯了什么错,竟让您如此大动干戈。” “哦?没错啊。”白夫人笑着坐下,招呼李姒初绕到自己身后来,“小初,给姨捏捏肩,顺便学着点。你往后是要接手整个白家的,像这种蠢货往后只会多不会少,你若是学不会怎么处理,那便比蠢货还要糟糕,晓得么。” 莫名其妙就当了主母·被逼着学东西·尴尬的快要钻地的李姒初僵硬地点了点头,红着脸说了声好。 “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白绣绣见文熏不理她,声音又放大了些,“即便是夫人也不可如此不讲理!三郎与红柳做错了什么,怎能说罚就罚。” “行了,四妹妹,你就少说两句吧。”白清欢噗嗤一笑,“我若是你,情郎与丫鬟厮混如此,我早就羞的不敢见人了我,你还在这儿闹呢。” “你说什么,什么厮混.....”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白三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可能的,三郎待我如此,红柳亦是随在我身边已久的丫头,他们怎会,怎会。” “不信?你自个儿问问看咯。喂,红柳你说,小少爷昨日撞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小丫鬟死死地咬着唇,不敢瞧她:“在,在做.....” “大声点啊,都敢在这儿大庭广众之下苟合了,怎的现在就羞了,说啊,说给你四小姐听听看啊。” 红柳眼一闭,望向自己伺候了许多年的白绣绣,重重磕下一个响头。 “我同三郎,在做那云雨之事。” 云雨,云雨之事.....白绣绣只觉眼前一黑,求助似地望向白季梓:“小白,你告诉四姊,不是这样的是么,这是误会是么,你不是瞧见了吗,你一定是看错了对不对,三郎不会背叛我的,他不会的。” “怎么会呢,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在花前月下对自己发誓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郎君,那个如清风明月一般的青年,那个同自己携手夜奔的情郎—— 那一场场郎情妾意的欢好,怎会是假的呢? 她当时抛下了一切一切随他走,他怎敢负她! “四姊。”白季梓冷冷拍开女子的手,扯了扯嘴角,“我早就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会的,不会的,三郎,三郎你说句话啊,你不是骗我的是不是,是他们弄错了是不是。”她跪坐在地上,碎瓷片深深扎入她的膝盖之上也不觉得疼,女子哭着握紧了许三郎的肩膀,“你说,我就信你。” “白绣绣。”青年推开了她,冷笑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没了你身后的白家,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