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舒一边警惕一边回应时,陆慎行忽然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严舒,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紧吗?我差点不能全身而退。” 严舒的脑子轰的一下空白,陆慎行手速惊人,搞定一切障碍物,顺手一推。 整个世界停止了两秒。 “贺明!”严舒连名带姓,他深吸一口气,窘迫的一张脸通红。 陆慎行看他的眼睛湿湿的,呼吸变的粗重,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你乖。” 这两个字就像是有什么魔力,前一刻还不停挣扎,恨不得摔门出去的严舒不动了,愣愣的凝望着面前的孩子。 陆慎行观察他,“感觉怎么样?” 一言不发的严先生高度紧张,凉凉的,涨涨的,不难受。 他很快就容纳百川,不自觉的哼哼起来,中途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还……还可以。” “……”陆慎行沙哑的问,“有我好?” 双腿有点使不上力,严舒的鼻尖渗出些许细汗,他趴在陆慎行肩头,拽着陆慎行的衣服喊,声音湿热,“你最好。” 被男人那么一叫,陆慎行差点萎掉。 于是这项工作成了每天的日常,最多五次,最少三次。 任务完成,陆慎行多了两块腹肌。 搬家那天,跟陆慎行打交道最频繁的张萍还有点舍不得,谁知道要住进来的会是什么人,兴许情况就没这么和谐了。 房东要走,严舒也要走,剩下的都是几个歪瓜裂枣。 陆慎行收拾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有用的没用的,他朝门外问,“张萍,我屋里那两盆虎皮兰你要吗?”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逼近,张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要!” 陆慎行吓一跳,他抽着嘴指指脚边的储物盒,“这个也要吗?” 张萍小鸡啄米的点头,“要!要!” 要唱起来的节奏。 陆慎行不想带走的张萍都收了,包括严舒丢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房东,严舒,你们是搬到一个小区住吗?” 陆慎行说,“同路。” 张萍伸着脖子,“那以后房租还是每个月你过来收吗?” 陆慎行昂首,“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