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到云霜忍着泪水瞅着他,叹了口气,帮云霜把伤口处理好。 容哥,不要生我的气了。云霜白嫩的小脸垂着点点泪光,容大河摸了摸他的头,力气有点大,故意弄乱云霜绑得俏丽的马尾,云霜不在意,反而甩了甩头把头发搞得更乱,窝进容大河的怀里,把自己的头蹭在容大河胸口,搞得跟鸡窝似的。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怯怜怜地盯着容大河看,有时后说云霜缺心眼,偏偏他又很懂得撩拨人家,容大河一肚子火,被他一番作死撩拨讨好,居然消了大半了! 昨天是我的生辰,你忘了。 哎呀!云霜这时才恍然大悟,那两碗原来是长寿麵,摆了一整天都泡烂了。 容大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修练对你来说当真那么重要? 云霜点头如捣蒜,晃了晃一头鸡窝,我要保护容哥啊,我变厉害了可以打跑坏人。纤细的小拳头紧握,又摆了几个招式。 容大河嚥下苦笑,进了厨房煮了两碗麵出来,云霜问,是长寿麵吗? 不是,已经过了生辰,吃长寿麵有什么意思。 云霜的那碗麵洒满了油亮亮的鸡丝跟葱花,还有一颗半熟的嫩蛋,让人看了就食慾大开,反观容大河自己给自己煮的那碗,不过是清汤白麵佐几根叶菜。 云霜咬了一口蛋,把剩下的都餵给容大河吃,容哥,我最近胖了,帮我吃点。 又夹了大半的鸡丝给容大河,云霜怕他藉口不吃,于是细心地一口一口慢慢餵他,容哥快帮我吃,你摸摸我的腰是不是胖了一大圈? 两个人都吃饱了,云霜还坐在容大河的腿上赖皮着,柔嫩的小屁股在容大河的鼠蹊部蹭来蹭去蹭出了火来,容大河摸着云霜的腰,他知道云霜修练刻苦,说自己胖了绝对不可能,更有可能是消瘦了一大圈。 容哥,你要上我吗?云霜的脚已经缠上容大河劲瘦的腰。 容大河半闔眼眸反问云霜,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不成亲难道不可以上床吗?云霜吻了容大河。 云霜,你真的知道上床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只差最后一步了,不是吗? 对。 容大河抱着云霜回到房里,看着云霜红扑扑的脸蛋,他一双迷离的大眼眼角也沾染了红晕,像是粉嫩的胭脂新铺上般,带着喜悦的新妆。容大河一边吻着云霜,一边帮他脱着衣服,熟门熟路地帮他解开腰带,像拔蛋壳一样拔着云霜的衣裤,没一会儿他们已经袒裎相见。 云霜的肌肤,像是白嫩的鸡蛋一样白皙弹嫩,又带着几分通透的莹润跟红晕。 容大河的大手已经抚上那对可爱的椒乳,用略为粗糲的指尖搓揉着粉红色的乳尖,激的云霜一阵疙瘩上来,粉红色的小樱果顿时立了起来。云霜娇喘连连,一双长着小樱果的白嫩山丘也跟着ㄧ绽ㄧ绽地震动,让一双包覆它的大手掐揉成各种形状,没一会儿红印已经落在白皙似雪的小山丘上,兴许是太久没人玩弄它,又也许是它们实在太过娇嫩,稍微使一点力都能留下印子来。 容哥,不要了,我胸前又痛又痒。 容大河个性沉默靦腆,不像云霜做到兴头什么骚话都能来一遭,没有无耻地回他,又痛又痒吗?小东西这么可怜,不然我帮你舔舔它们,止止痒。不过身体力行是必然,容大河已经掐着小山丘舔舐着充血胀红的小樱果。 嗯嗯啊啊啊。云霜忍不住嚶嚀,在乳首被含住的那个刹那便叫了出来。 小樱果在容大河的舔弄跟吸吮下逐渐硬了起来,像是成熟的果实,经过一番令人脸红心跳的催熟过程。现在麻麻地,湿黏湿黏,若不是唾液裹住了它的芬芳,它的香甜可口就要散发了出去,令人垂涎欲滴。 容哥,不要啦,我快要破皮了。云霜想像中又热又痒又硬得发疼,再接着蹭要破皮了,没想到乳尖反而泌出透明的水露。当然,这个露珠进了容大河的嘴里,在他舌尖嘬弄下,原本胀红的乳尖像是又胀了几分。 云霜抓着容大河的肩膀越发用力,胸前的肿热没能减少一两分,反而热上加热,肿上加肿。云霜的不行不晓得喊了几遍,喊得喉咙都要疼起来,容大河终于转移阵地吻起他雪白弹嫩的腹部。云霜顿时从全身战慄的状态解放,终于能够好好歇一会儿,重重呼了口气,全身软成一汪任君擷取的春水。 容大河的舌头像燎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