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害死一条人命的季云深都能继续当律师,我为什么不能?”他满意地看到她骤然变化的脸色,扶了扶眼镜,竟就这样笑着走了,好像刚才等看她那么久,就只是为了说出这句膈应她的话。 乔稚楚咬着后牙槽:“疯子!” 常有清刚走,季云深就拎着一个冰桶和一瓶红酒来了,见她站在走廊怒气冲冲,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没什么。”乔稚楚按密码开房门,她刚要开灯,季云深的手就握住了她,自己开了较为暗色的水晶灯。 淡橙色的光将整个房间都照得温暖柔和,季云深将红酒倒入醒酒瓶里,再将醒酒瓶放入冰桶:“葡萄酒年代越久口感越醇,但这里的葡萄酒喝却是青涩,这瓶是十年的,还很年轻,醒一下酒能发挥它最香醇的口感。” 乔稚楚走了过去,低头轻轻嗅了嗅酒气:“好像真的和外面的红酒不一样。” “就你这酒量,还懂酒?”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乔稚楚笑着,说得很随意,“我酒量不好,又不是没喝过酒,这几年什么饭局我没参加过,什么档次的红酒没在饭局上喝过,这点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季云深眼神微微一闪,握住了她撑着桌子的手:“醒酒需要五分钟,恰好是一支华尔兹的时间,来跳个舞吧。” 乔稚楚微微皱眉,她发现季云深最近很喜欢找她跳舞,在闽南的时候,他们就连续跳了三四支舞,现在还要跳? 不给她拒绝或者质疑的机会,季云深已经开了音乐,轻缓悠扬的乐曲如指间流过的上好绸缎,直袭内心,细腻而又熨帖。 季云深拉过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来吧。” 乔稚楚不由自主地和他对视,他的眼眸深邃漆黑,像无边无际的黑夜,神秘莫测,她不情不自禁地沦陷进去,等到回神时,他们已经在房间内共舞,她穿的是款式普通的宽松长裙,而他则是休闲服,他们是外表最不唯美的舞者,却是彼此最默契的舞伴。 一曲结束,他搂着她没说话,眼睛黑得隐隐发亮,像被揉入了一地细碎水晶,隐含着笑意。 “酒醒了……”乔稚楚被她看得耳根有些发烫,忍不住避开。 季云深揪着搂着她的姿势,伸手拎过醒酒瓶,也不倒在酒杯里,直接递到她唇边:“喝。” 乔稚楚立即往后仰躲开:“我喝?我喝不了,我酒量……唔——” 不容她拒绝,季云深已经将瓶口按在了她唇边,直接灌进去,乔稚楚被迫喝了一大口,那红酒入口甜腻冰凉,带着酒味但却没有一般红酒的醇厚感,感觉得出度数的确不高,味道不错,只是被他那样一灌,她呛了一下,大部分都倒在了衣服上,下巴,脖子,胸口都是酒水,她微恼:“你干什么!” 火气还没发出来,他已经低头封住她的唇,一个深吻去品尝她口中微散的香甜,乔稚楚被他搂在怀里,身体后倾,腰弯成一个近乎九十度的角,他离开她的唇,游离到脖颈处,将那些酒液悉数舔舐掉。 乔稚楚红着脸,试图阻止他:“……不是说要喝酒吗?” 他勾唇:“我在喝了。” 乔稚楚:“……” 情深是她,缘浅是她和他 050章 这个疤怎么回事 在日月湖的第三天,听酒店服务生的推荐,他们酒店背面的小沙滩上晒太阳。 冬日的阳光不烈微暖,他们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