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说不定!” 赵忱之低着头,额发垂在眼睛上。 “想什么呢?”顾裁缝说,“我的爷,这回你可千万得听我的劝,稍微一任性,就把咱们的身家性命赔进去了。” “嗯……”赵忱之在思考。 突然他抬头问:“几点了?” 吴越看表:“晚上七点四十。” “这个时间大部分餐厅还在营业吧?”赵忱之问。 吴越点头:“应该营业。” “你有钱吗?”赵忱之又问顾裁缝。 “要多少?”顾裁缝特别警觉,“八亿没有!” “谁说要八亿?二三千万足够了。”赵忱之说。 “二三千万也很多啊!”吴越说。 “要钱干嘛?”顾裁缝凶狠地逼问。 “去买个日本餐厅给鸠山。”赵忱之说。 “咦?!”吴越抱头叫道。 “啥?!”顾裁缝也很震惊。 赵忱之说:“不然我怎么向老先生交代?走吧走吧,去买日餐厅!”说着一手牵起吴越,一手拉顾裁缝。 “咦?咦?咦?!”吴越叫。 “不去不去不去!”顾裁缝喊。 “走走走,”赵忱之说,“老顾,拿钱来!” “一分没有!”顾裁缝扒着左边门框不肯挪步,“谁他妈把几千万现金放身上啊?!” 吴越扒着右边门框:“这么大的事件,能不让参与吗?我他妈就是个卖奶茶的啊!!” “不行不行不行!” “别拉着我!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买东西首先要市场调研!买个冰箱也得货比三家吧!” “让我走让我走!我就是个卵!” 赵忱之不愧学了十几年柔道,功力深厚,左右“啪啪”两掌就把他们制服了,拖拽着过了走廊,拖进电梯,又拖去地下停车场。 顾裁缝拗不过,只好去开车,嘴里逼逼叨叨不停;吴越相对比较熟悉这个城市,被安排在副驾驶座上带路。 赵忱之说:“你就去找位于繁华地带的,停车方便,但是生意很差的日餐厅,装修好坏倒无所谓。” 吴越问:“为什么?” 赵忱之说:“这还用问?天时地利却做不好生意,说明东西难吃啊。鸠山先生那把刀虽快,斩得顾客血淋淋的,还不是仗着自己手艺好料理口味正宗。” “要是没有呢?”吴越问。 “那就买市面上最顶级的。”赵忱之说。 这城市中少说百来家日餐厅,上档次的大概十多家,但要说到最顶级,谁也不敢拍胸脯。 他们在三小时内马不停蹄地跑了三个综合商业体,碰到六七家日餐厅,有的赵忱之只是在门口略微看看,有的会进去转一圈,最多也只是喊服务员拿来菜单,他从头到尾翻一遍。 第三个商业综合体的顶楼有个面积约五六百平的花园,一家日餐厅几乎占了整个花园,门面倒也阔气。赵忱之跑进去看,见里头包厢七八个,大厅两个,由于时间晚了只剩了两三桌人。 赵忱之问服务员还有座儿吗,对方虽然客气但断然拒绝,告知还有半小时打烊,不再接待客人了。 “哦。”赵忱之问,“你们寿司拼盘卖多少钱?” 服务员说:“要看你怎么拼。”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