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扑到戴云飞的怀里,抱着她的肩膀,一声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戴云飞没有安慰我,就这样任我哭着。 直到我哭累了,戴云飞才抬手擦着我的眼泪,“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再哭了。” 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用力地点头。 戴云飞走出房间,很快端着一杯水进来,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小盒子,她将盒子递给我,我一看,是紧急避孕药,我抬头看着她,嘴角划开欣慰的弧度。 “吃吗?”她眉梢轻挑。 “吃。”我爽快道,“我才不要怀他的孩子,他不值得我为他生孩子。” 合着舌尖的苦涩吞下避孕药,我这才发觉,我的胸口是痛的,我用力揉了揉,不由龇牙咧嘴,也不知道左霄启刚才是亲还是咬,他就像发泄一般,弄得我到现在都还在痛着。 戴云飞手指抚上我的脖子,我拿过手机屏幕当镜子照着,只见一个清晰的发紫的吻痕,尼玛,左霄启下手下嘴真是毫不留情啊,果然不是他的老婆了,就更加可以肆意发泄了。 想起他,我恨的咬牙切齿,我扬声道,“我要唱歌,我要跳舞,我要喝酒。” “好。”戴云飞展颜,“我再陪你疯狂一次,不过是最后一次,明天起,你不许再喝酒,不许再发疯,不许再哭,不许……” 我嘟着嘴拉起戴云飞的胳膊摇晃着,“好啦,我知道啦,这段时间你每天陪着我,都耽误了你的直播,回头我把你的损失补回来,你开个价。” 戴云飞笑的肆意,“我不会客气的,现在你可是个十足的富婆,我不宰你宰谁。” 酒吧的重音乐一下下震在我的心上,合着疯狂扭动的腰身,从心底发出的尖叫,喝着灼心灼肺的烈酒,我在戴云飞的陪伴下肆意发泄着心底的痛苦,告别我短暂的婚姻,告别我来不及说爱的爱情,迎接明日的太阳,迎接我的新生。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头痛的几乎要炸开,也没有卸妆,我就这样和衣而眠。 翌日睁开眼睛,大好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毫无遮拦地散落进来,我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往床头柜伸过手去,摸索了一会,却没有如往常般摸到我的手机,我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起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我推开主卧室的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在客厅里找到被我扔在了电视柜下面的包包,从包里拿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充了一会电,我开机,打了戴云飞的电话,“你在哪里?”我问。 “我哪有你那么好的福气可以睡懒觉,我得开门做生意啊。”戴云飞含笑的嗓音似一束光照在了我的心上。 “我一会过去。”我说。 从这一日起,我每天都很主动地去戴云飞的店里做义工,忙碌的工作可以缓解身心的疲惫。 只是,看到说说笑笑的小情侣或者小夫妻,我经常会看着他们的笑脸神色怔忡,那一脸的幸福我也曾有过。 慢慢地,每一个进店的顾客,我都会在他们的脸上扫一圈,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再也找不到心跳的感觉,甚至找不到想看第二眼的感觉。 10月6日。 下班的时候,我招呼着,“晚上我请客,都谁去?” 几个单身女孩热情响应,戴云飞抿唇含笑不语地看着我,我们都不说破,我们心里都懂。 看我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戴云飞还在帮我张罗,“都去都去,大家有时间的都去,别管是带着家属,还是带着孩子,带着爸爸妈妈公公婆婆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去都行,今天都帮小瑷撑场子去,她可是发了一笔横财……” 万豪酒店。 我开了一个大的包厢,在一声声尖叫中,在一个个羡慕的目光中,我笑的开心,笑的灿烂。 满屋子的欢声笑语,也难以掩盖被我极力隐藏在心底的落寞。 我走出包厢,出来透口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