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毕竟他在长身体嘛,他要长个子呢。 凤梨矜持地擦擦嘴,托了老大的福,他有生之年能吃到这么上档次的菜,现在估计就是他人生的巅峰时刻了。 哎呀,吃之前忘了拍照发朋友圈了,感觉错失了一个亿。 凤梨一边后悔,一边观察周围四人,他脱口而出道:“一会搓四个头?”说完就想尿遁,搓搓搓,搓个蛋! 向东抓起纸巾盒丢向凤梨,没看现在什么情况?吃饭的时候把脑子吃进去了? 凤梨弱小无助地抱着纸巾盒,桌下的脚轻碰陈仰,哥,救我啊。 然而他仰哥在走神。 “搓头?”画家反应迟钝,“什么头?” 凤梨:“就是……” “你给老子闭嘴!”向东真怕死梨子说是乌龟头,什么破路都敢开车,也不怕把自己摔成脑瘫,他对画家抬下巴,“搓麻将。” “哦。”画家一副涨知识的样子,他将垂在肩头的长发往后撩了撩,“那为什么不是三个头,五个头,而是四个头?” “四个头是指四小时。”旁边回过神来的陈仰说,“通常一小时换一次座位。” 画家恍然:“你挺懂。” 陈仰端起杯子喝口水:“也就比你懂得多一点点。” “那搓吗?我没带现金。”画家说,“需要的话,我让管家送过来。” 凤梨:“……”电影里的那种打开箱子,哗一下全是现金亮瞎眼的场景要重现了吗?这次我一定要发朋友圈! 向东:“……”钻石老王子不是说每天七点前就要睡觉吗?现在又要搓?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妈得,老子忘了自己也是男人了。 白棠: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 不多时,向东把白棠叫到了健身室,他没带人去房间。因为他的房间就一张大床,进去的话会给人一种暧昧的目的性,然而他并不想打炮。 向东打起了沙袋,他懒得屁话,直接等白教授组织好了语言自己开口。 白棠背过身面向墙壁,头轻轻抵着墙:“我中午做完了我的第三个任务……” “陈仰跟我说了。”向东打断他。 “任务背景是在校园里,我们在班主任的时间线里面,”白棠继续自顾自地说,“我重新体会了一次高中时代,出来以后就想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你在市一中,我在职高,我们过的不是一个高中生活。”向东嗤笑。 白棠抵着墙的头往下垂:“可我们是在那时候谈恋爱的啊。” 拳头重砸沙袋的闷沉声响起,一声接一声。直到响了十三四声,沙袋晃动的幅度才变小。 向东大步走到白棠身边,看着对方露在衣领外的细白后颈,快三十的人了还嫩的跟高中生一样,就跟吃了防腐剂似的,他的舌尖在口腔里刮了一下:“糖水儿。” 这是向东当年给白棠取的小名,时隔多年重新叫了起来,只觉得生涩。 然而听的人却像是喝了一勺浓稠的蜂蜜,他前一秒还被甜得不知所措,下一秒就被刺了一刀。 “是不是我上上次和你去酒店开房没办成事,让你产生了心结,我把事办完,你就能翻篇?”向东说。 白棠有个小习惯,他每次和向东吵架生气都会掉头就走,然后不到十秒就回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