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也是知道的,他的取向一直都是十分正常的,就像那次你抓住他上课看禁书的事……而且据我所知,这些年,他一直都恪守家规,便是连坊间的酒馆妓院也不曾去过,每年都会按时去井家探望自己的未婚妻……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半点喜欢男人的迹象……” 燕宛听了这话,却是沉吟许久,小心道:“不过,我听纪箬的意思,他似乎是很久以前就……就同白瑛认识的。” “很久以前?”白尹抓住了重点词汇,“可是……他出生的比我晚四年,我也算是同他一起长大。若是,真的有纪箬这个人的话,我应该认识他才对……我不可能不认识的……” 燕宛听到这种回答,先是点点头。但是旋即他便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总之纪箬给我的交代是,务必将白瑛这个人,给他带回来……” 白尹眼中掠过一片敏锐的光:“既然纪箬是让你来找白瑛的,那为何你回到北冥的时候,第一个回到的,却是宫里?” 燕宛眼睛转动,脸上似乎有痛苦之色浮现:“我,能回来便已经不易,又怎么能决定自己回到的第一个地方是哪里?一切自然有人安排。” “那些人,都是纪箬的人么?” “是。”燕宛回答的十分简洁。 “待在闻人夏的身边,你是怎么能忍受的?” 燕宛闻言,慢慢挪动双腿,将身体放松,尽量使自己躺回到床上,翻身背对着白尹,轻轻合眼:“还能怎么样?既然你当时没有认出我,那我就自己受着,以他的性格,才不会让我那么容易去死。这些年,我遇见的变态,那多了去了,反正也不差他这一个。” 白尹见他精神又有些乏了,知道多同他讲话只怕惹他讨厌,适当地住嘴,但是他却并没有走,反而回头吹了蜡烛,跟着掀了被子,往燕宛被子里钻。 燕宛诧异,扭头皱眉道:“出去!你进来干什么?” 白尹一只手堵住燕宛嘴,一本正经道:“这是我的床,怎么就不兴让我睡了!” 燕宛后挪几下,好使自己的嘴巴能从白尹的手里逃出来。他没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一别多年,他现在终于认清了白尹的嘴上功夫是多么的厉害。而且以白尹这么大个人堵在自己身后,自己就是想下床也下不去。 燕宛思来想去,毅然选择什么也不说,翻身回了枕头上,使劲向床里挪动着。 但是他挪动了没几下,白尹一只胳膊已经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燕宛骇然,然而身后白尹却很自然地贴了上来,在他耳边淡淡说道:“隔那么远,会有空隙的,那样冷。” 燕宛翻了个白眼,白尹的借口永远听上去十分有理,不过燕宛倒是坚持敌动我不动的选择,一边时刻提防着白尹的手会不会往下滑动,一边不说话,乖乖在那里睡觉。 白尹见燕宛乖乖在那里睡觉,不理他,到也没多大意外。他大概能猜出燕宛现在虽然面上是在睡觉,但是可能暗地里正在提防着他。 他的鼻尖恰好抵在燕宛的头发上,燕宛的头发,有些细薄的紧,但是发中透漏出的那种说不出名字的香料味,仔细闻来倒是浓郁的紧。 “喂!你是狗么?”燕宛感到自己身后的白尹似乎正在干些“不法”的事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