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我等着。”白尹的话言简意赅。但是听在闻人司耳朵里,闻人司忍不住想要骂这小子一声“死禽兽”。 闻人司最后再看了一眼门口,门口依旧一个人都没有。闻人司索性闭上眼睛,咬咬牙,左右他静小王爷糗事也没少做,喊了就喊了,左不过就是被几个太监宫女给笑话了去的事。 闻人司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也就顾不上省么脸皮了,等喊完了,自己又是一条好汉! “是我自作多情!是我无理取闹!是我故意骚扰……”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听不听话?” 闻人司简直要被白尹倒悬到气绝身亡!他也来不及细究白尹的话是不是已经有些脱离了正轨,只一个劲儿地在那里闭着眼睛喊道:“听你的!听你的!白大爷我都听你……” 闻人司那里说的正起劲儿,然而他一个“的”字还没出口,那厢忽觉自己面前竟是有个东西冲着自己面前冲了过来! 闻人司一愣之间,来不及躲闪,倒是白尹反应还快些,立刻就将闻人司抱离了原地。 响亮的咯噔声在闻人司脑袋旁落定。 闻人司只听着声音,心中边已经凉了半截,等他一睁开眼睛,却见落在自己脑袋边的正是一只银柄的拂尘,那是宫里的太监用的。而眼前这只拂尘更是与众不同的,只看上面的兽毛,便是与众不同的上好塵尾,绝非普通太监所用的丝麻。闻人司在认出这只拂尘的瞬间,就下意识地看向了东宫的门口……刚才半个人都不见的门口,现在俨然是站着“大队人马”。 站在最前面,也是最中间的,自然就是他已经半年没怎么见面的闻人夏,他的脸色还是铁青的,手也是哆嗦的。他左边站着的是江如意,江如意脸色苍白,手里的拂尘却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而站在闻人夏右边的正是他房里的赵忠诚,赵忠诚的拂尘倒是好好抱在怀里,但是他的脸色远比江如意要白。 看到这一幕的闻人司几乎是瞬间就反映了过来,他双腿快速地挣扎,企图从白尹的手下挣扎出去:“不是!阿夏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们开玩笑的,纯粹开玩笑!白尹你别闹了,快放开我!” “阿夏”这两个字一出口,白尹也终于明白过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是谁,但是当时的他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闻人司在见到闻人夏的时候会那样慌张。 然而白尹还是放开了自己的手,闻人司毫无防备地落在地上。落在地上的闻人司来不及收拾自己已经凌乱的衣衫,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努力向着闻人夏的方向跑了过去:“阿夏这是个玩笑!你别当真,我……啊!” 闻人司一语未了,对面的闻人夏却已然劈手硬从赵忠诚的怀里抢过了另一只拂尘,对准了闻人司的脚下就扔了过去。 闻人司急速奔跑的过程中,哪里来得及停步,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就那样踩上了那只拂尘,继而便以一种极其可笑地姿势硬生生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然而在着地的那一瞬间,闻人司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膝盖处似乎发出了一声不小的脆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