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厨子也没有条件呀。 李爱红见她小模样越发可爱,便说,“要不咱别做了?” 再祸害下去她的这双鞋垫没法看了。 哪知白若臻来了倔,坚决不肯,“不行,我得继续缝。”她总觉得原主的身体是会缝东西的,虽然现在归她指挥。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白若臻成功的把手指头上又戳了一个针眼儿。 这下即使白若臻再坚持,朱贵霞和冯秋娟也不肯让她动手了,一致认为她还是坐在边上安静的看着比较好。 白若臻看着手指头,再看看李爱红手底下飞速动着的针线,羡慕极了。 只是前车之鉴太过可怕,李爱红说啥都不肯让她试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若臻还想着自己把针线拿出来练习一下,她就不信她不能缝双鞋垫。 这晚是他们来下河村的第二晚,轮到赵来娣半夜添柴。 然而赵来娣白天丢了人心中不忿,加上昨晚热的睡不着觉,所以半夜的时候直接没起来添柴,快天亮的时候炕凉了,白若臻翻个身觉得被窝里冷冰冰的,头也有些晕晕乎乎的,再看朱贵霞和冯秋娟也是卷着被子有些发抖。 白若臻起来一看炕都灭了,里面的灰烬都没了温度,她看了眼呼呼大睡的赵来娣,就猜到了她昨晚没起来添柴。 白若臻站在赵来娣枕头旁,抿着脸看着她,一动不动。 睡的迷迷糊糊的赵来娣似乎感觉到有人看她,一睁眼然后对上白若臻冷冰冰的眼睛。 “啊。”赵来娣吓了一跳,惊叫起来,“白若臻你干什么!” 白若臻一改冷冰冰的脸委屈的看着她,“来娣姐姐,你昨晚为什么没起来添柴?” 这一声,也成功的将朱贵霞和冯秋娟吵醒了,俩人哆哆嗦嗦的穿上棉衣,也质问道,“赵来娣,咱们说的好好地,你昨晚为什么没有起来添柴?” 赵来娣拉拉她有些发硬的棉被,道,“我忘了。” 好一个忘了。 白若臻看着她一眼,然后出门拿柴,王军从屋里出来,看见她道,“怎么这么早?” 白若臻叹了口气,“炕半夜没添柴灭了,冻起来的。”话刚说完她就打个喷嚏。 “呀,不会冻着了吧。”王军过来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烫。咦,你这里怎么有个疤?” 王军说着扒了扒白若臻的头发,“刚好不久?” 白若臻摸摸额头,点头道,“嗯,年前下雪的时候磕着头了。”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对了,你发烧了,快进屋。”王军随手把自己茶缸子放下就拉着她回屋里。 朱贵霞一看忙问,“怎么了这是?” 王军道,“估计是冻着了,有些发烧,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半夜的时候咋不添柴呢。” 正在叠被子的赵来娣动作一顿。 “我们也是冻醒的。”朱贵霞重新把白若臻的被子抖开然后狠狠的剜了赵来娣一眼,“我们分好的,昨晚该赵来娣添柴,可大早上的我们都被冻醒了,然后她说她忘了。” 赵来娣把被子一放,“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臻臻生病了算你的吗?”朱贵霞瞪眼冲赵来娣道,“生病不花钱吗,不难受吗,药费你给付吗?” 赵来娣缩了缩脖子,强硬道,“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她发烧的。”如果她能控制,她希望白若臻直接病死拉倒,省的整天跟她做对。 朱贵霞冷冷道,“你要是记得添柴就不会这样了。” 赵来娣本来就心虚,此时完全不敢看她,把被子叠起来下炕就往外走,“我不知道,我就是睡着了,给忘了。” 王军皱眉看着,拿了柴禾把炕烧上,“你们几个真是,你们没来的时候我们十多个人都没你们能闹。” “谁乐意跟她闹,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朱贵霞拿白若臻的茶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