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文中菜品都是可以随便尝试的,但是药物、方剂、治疗手段等千万不要轻易尝试! pps,古代这个环境是无法做到完全隔菌的,手术成功率很低。因此文中治疗办法仅是理论上可行,且为了剧情需要,有夸张成分,切勿过分追究可行性。 ppps,古代也并非完全没有外科手术,唐《千金要方》中已有葱管导尿法;宋金元也都有外科治疗著作;明代陈实功著《外科正宗》一书,就记载、创造了许多可行性高且操作具体的外科手术疗法,譬如痈肿、金创、破伤风、截肢,甚至是救自刎断喉法的缝合等,活人无数,可见古人智慧无穷。 鞠躬。 第25章 桃花散 梅豆诧异地睁开眼,脱口而出:“……什么?” 少量血从刀口处冒出来,余锦年用净布拭去,抬起眼睛查看了一下清欢的状况,看她呼吸平稳,精神也还不错,便又继续低头工作,切开表面的软组织,放下单刃刀,他朝旁边伸出手道:“季鸿,双头弯钩拿给我。” 季鸿将一支四寸长的勾器递过去。 情况看着很是糟糕,好在血管损伤并不严重,也没有其他的神经损伤,骨折也并非是多段性的,这就让余锦年悬在喉口的心往回落了半分。他耐心地辨认出各血管、肌群,找出骨折点,暴露骨折段,小心翼翼地将骨断段复位,固定。 之后还要再将周围血管与神经仔细复检一遍,排除所有可能的潜在危险,最后才能将皮肤缝合。 清欢闭着眼睛,也不敢往下看,她听到自己的心在砰砰响,仿佛从来没有跳得这样用力过,但也由此萌发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勇气。过了会,她睁开眼,看了看一旁比她还要紧张的小丫头梅豆,才说起道:“确实是我放她走的。不过雪俏姐姐之前虽有心想逃,却又害怕连累我,因此一直按捺,几乎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梅豆不懂:“那怎么……”怎么最后还是逃了? 没等梅豆说完,她便继续说道:“月夕日前几天,雪俏姐姐突然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她苦苦寻找了多年的亲人,早在两年前便已死于山崩,一车四口,尽被倾崩的泥土掩埋,尸骨无存……她那天的脸色很不好,一整日没有说话,到了下午,忽然便叫我去请年哥儿做月团。” 余锦年听到这个,也想起了那日雪俏托付他去立衣冠冢的事情,后来因为季鸿生病,这件事便被耽搁下来了——难道那时,她便已经有了什么念头了不成?可若是想逃跑,大可以将来隐姓埋名安定下来后,再就近立冢,何必将此事托付给一个与她无亲无故的人。 除非,她不是想逃跑,而是…… “年哥儿,姐姐那日是不是与你托付了什么?”清欢冷不丁问道。 余锦年愣了下,心想,她倒是挺聪明的,只好含糊道:“是有那么一桩小事。” “我就知道。”清欢笑了一下,忽然问道,“年哥儿,我能抬抬手么?太紧张,麻掉了。” “啊……可以,不要碰到伤腿就好。” 梅豆也听出一些不太妙的感觉来,忧愁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清欢慢慢将手抬起又放下,展开又握起,才长长叹出一口气,回忆道:“月夕日那天,那位客人指明非要雪俏姐姐过府去……” —— 那日城中万千灯火,银蟾光满,佳肴美醴,琴瑟铿锵。高台上歌舞彻夜不歇,月魄下众人酒酣食醉。 尽管心中郁郁不解,雪俏仍是乘车去了那大人府上,举盏奉酒,强颜欢笑,清欢随侍其旁,默默垂首不语。酒过三巡,宴上已醉倒了一半,夫人小姐们早已出去游月,院中仅剩下一群爷们谈天阔地,互相吹捧。 一众醉醺醺的男人们能聊什么,无非是钱财美色之属,却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有人注意到了雪俏背后的清欢,一位面肥腮满的爷酸溜溜拽了两句诗文,便伸手去摸她的脸。她早也知道自己再过一年就要挂牌迎客了,不过是摸摸脸,若是连这个都受不了,以后可怎么活,便低着头没动弹,给他摸了。谁知那爷的手极不规矩,话也糙,清欢气不过,就抬手将他格开了。 这却不得了,那爷忽地发作起来,双眼瞪得发红,鼻孔翕动,道她一个妓子竟然敢扫爷们的兴,便叫了两个家丁来就要将她剥光了往屋里拽。 她吓傻了,一时间除了奋力挣扎,脑子里竟也想不出其他。 “爷,”这时雪俏忽然站起来,挡在她面前,将她被撕扯开的衣衫拢好,笑盈盈道,“这不过是雪俏身边一个没开脸的小娘,年纪小,规矩没学好,您就饶了她罢。扫了爷们的兴致,雪俏给爷们赔个不是?” 那猪脸男人色眯眯道:“雪俏打算如何赔不是?” 雪俏道:“自然是爷们如何能高兴,雪俏便如何。” “好啊。”猪脸男笑起来,手一挥,“先痛饮两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