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血脉被清除后,万物永生图的图纹一道道的镌刻在白朝辞的根骨上,她的周身朦胧一层道纹,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可怖。 她没有再哀嚎,缓缓的沉睡了过去。 唐风将白朝辞抱起来,进入楼房内,把她放在床铺上。 “她是怎么回事?” 诗镜花有些疑惑,说道:“她从小就怕疼,也很怕死。绝对不会在危险的地方乱窜,这次怎么会被万物永生图的图纹附身?” 唐风走到一旁坐下,悠悠地道:“我们在司命山中,打开了永生壁画,这些图纹冲出山涧,附在了她的身上。” “对了,既然她从小就怕疼,那为何又能忍受白泽血脉的入侵。” 修士若是移植其他人的血脉,会有一个过渡期,这段时间,血脉会有间歇性的暴躁,随时都有可能将宿主折磨致死。 “我怎么知道。” 诗镜花神色漠然,说道:“等她醒来后,你自己问她。” “反正当年的往事,我早已经放下,心里也没有任何怨恨,你带她入家门,我也没什么想法。” 很多事,她早就放下了。 唐风待在幽梦楼中,静静的照看白朝辞。 数个时辰后,白朝辞悠悠地醒来。 看到陪坐在旁侧的几人,她的目光暗沉。 “朝颜,好久不见。” 白朝辞向诗镜花打招呼,她正想要起身,便被诗镜花拦住了。 “你不要乱动。” 诗镜花神色如常,提醒道:“有永生血脉加持,你体内的永生图纹虽然不会出现暴动的情况,但难免不会有后遗症。” “你本来就很怕疼,别乱动了。” “唉!” 白朝辞静静的躺在床铺上,叹息道:“没想到多年之后再见,你竟然能如此平静。”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可以给你答案。” “没有。” 诗镜花本来想问,为何她那么怕疼,当初为何还要移植白泽血脉。 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不提也罢。 “当年之事,我确实对不起你。” 白朝辞的目光深邃,说道:“不过,你能不记恨我,我也很开心。” “你好好的休息吧!” 诗镜花道了一句,起身走出去,幽帝也急忙跟上。 来到外面后,幽帝凑上去询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恨她吗?她夺了你的血脉,逼迫你离开玄武天朝。” “这些仇恨你都忘了,你是不是有点圣母?” “这……” 诗镜花颇为无语,沉声道:“其实,我憎恨的并不是她,而是我的父母。” “只是因为白朝辞是个瓷娃娃,怕摔怕疼的,所有人都将她捧在手中。” “当她想要我的白泽血脉时,父母都不曾问我是否愿意,他们就强行剥夺了白泽血脉。” “当年,若是朝辞亲口跟我要,我一定会给她。但是,谁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唉!” 幽帝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诗镜花的肩膀,说道:“风哥也真是的,他明知你与白朝辞有解不开的仇,还将白朝辞带过来。” “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他是故意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