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这个女子,也不去管管? 她收回目光,将视线移到对面的男子身上,眸光微愣。 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弄了一本书出来,一手支额,一手执书。 姿势慵懒惬意,竟认真的看了起来。 喜欢的女子就在楼下,不去看她,而是看书? 难道是害羞? 可是,你不瞧,就被别人瞧光了。 凰久儿伸出白瓷如温润凝玉的手,轻扣桌面。 “当当当” 墨君羽闻声,慢悠悠的掀开眼帘,瞳珠微转,看着面前的人,“何事?” 凰久儿指着楼下的人,“你不去管管么?” 墨君羽凤眸里盛着一丝疑惑,“管什么?” 欢春楼不是他墨家产业,他能管什么? 凰久儿小手猛的拍了一下桌面,义愤填膺道:“当然是管你的女人啊。你看她穿的这么少,冷不冷?还有,你看下面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是不是像要吃了她?” 墨君羽又再次冷冷的睨了一眼墨林,解释道:“她不是我的女人,还有久公子,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凰久儿:“知道啊,不就是个酒楼嘛。” 墨君羽勾着薄唇,戏谑道:“久公子该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墨林翻着白眼,在心里嘲了一声。 呵!说的好像自己经常来,还不是第一次。 凰久儿尴尬的狡辩,“谁说的,我还去过尚品居酒楼。” 墨君羽合上书,端正坐姿,觉得有必要纠正她。 尚品居酒楼跟这种地方可是完全不一样,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上。 这时,楼下又传来悠扬的歌声。 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 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 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 谩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 …… 凰久儿嗤笑一声,“这是什么曲啊?怎么又是生啊又是死的,还又哭又笑,难不成是个傻子?还有花都碎了,蝴蝶蜜蜂还怎么采蜜啊?” 墨君羽红着脸,不自然的扭开面。 虽然那个事他没经历过,但曲里的意思他还是听的懂。 其余几人也是一副尴尬,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们可都是生理功能正常的直男,平常没事也会凑到一起聊一些那个方面的事。 几个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聊,但是现在不是有个小姑凉,脸皮再厚,也会不好意思。 几人都静默着,唯有外面的x词x曲还在继续。 外面的气氛节节攀升,包间内的气温似乎也被渲染,热流浪浪。 凰久儿取出丝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薄汗,“小鱼儿,你有没有感觉到很热。” 墨君羽:“…” 小鱼儿! 这称呼能不能改了? 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孩,称小。 面子上始终过不去。 这边墨君羽还在纠结称呼,另一边凰久儿已经站起身。 一手撑着桌面,身子慢慢往前倾,凑到墨君羽面前,“小鱼儿,你也擦擦。瞧你,已经满头大汗。要不,你把面具取下来,这样兴许会凉快些。” 墨林紧张的握着拳头,眼神不自觉的往楼下瞧了瞧。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吗?可是鸢花姑娘的首夜拍卖还没开始。 要是公子等不到鸢花姑娘可怎么办? 或许…… 眼神来回穿梭在墨君羽跟凰久儿之间。 如果公子真的控制不住了,那就只能是她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