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自己,不知道他这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想拿着别人的命来威胁自己,还是单纯同自己讨论着。 江如熙一切如常,白日里出了门。到了晚上才回来,一天下来,基本见不着林清轩的人。 年关快过去了,便是元宵快到了。 这段时间相处,她便也没有之前那般防着他了。一日三餐有人照顾着,对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这日回来得晚了些,她便将货物送了厨房里。出来时见着他端着饭菜过来,拍着袖子的手停了下来。 她走过去坐着,看着他在忙着,忍不住问着:“陛下为何这般待一个寡妇,不怕被人诽言。” “只是觉得你像一个故人。”他认真说着,看着面前的饭菜忍不住失了神,又屁股是想到了什么,低头轻笑了下,“说来是我辜负了那位姑娘。” 江如熙心里禁不住冷笑,可脸上却还是要装出一副关切的神色,“是么?” “玉容在宫里等着朕,十五之前便要回去了。” 江如熙忍不住要松口气,想着他终于要走了,便打起了精神来应付他。 只是玉容,她趁机问着面前的人,“那你辜负了那小姑娘,皇后又是怎么回事。” 林清轩看了她一眼,没有直说,可提到那个人的时候,神色又真挚着,“说来话长。玉容,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辜负的人。” 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着的事情,她这不由得有些失望。 可面子上还要强打起精神来,吃了他做的饭菜,却又听着他幽幽说道:“篱落,也喜欢吃我做这个清蒸鲈鱼。” 她惊得差点就将一口刺给卡在喉咙里,看着她旁边的人,不知道他这到底要做什么。 “听说韩夫人的夫君死于瘟疫,不知道为何没在这边看到他的灵位。”他又开口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 江如熙笑着,同他对视着。 “夫君死于非命,民妇不甘心,便没有立他的牌位。”她收回目光,拿筷子挑弄着碗里的米饭。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她将这筷子扔了下来,像是被提到了某种伤心事一样,起身回了房间。 将门关上了,她才松了口气。却想着林清轩同自己说的话,只觉得可笑了些。玉容是他不能辜负的人,那夏篱落呢? 心口气的生疼,这么久过去了,她还是忘不了他对自己痛下毒手的样子。她这蹲下来,捂着自己的心口,那儿,像是有人用刀在千刀万剐一样。 江如熙不知道自己如何忍过这一夜的,从地上起来时,还觉得骨头像是被醋泡软了一般。 或许是她想错了,便是她不动手,也会有人找上门来。从楼上下来,便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银票和信盏。 她将银钱收了下来,这信也打开看了。 林清轩说他不会再打扰了,他知道自己找错了人,同她道歉。 江如熙将这信送了白飞那边去了,她拿着那玉钗,不知道他将这个送来所谓何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