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枯槁又幽沉的声音在这个地域诡异响起.... 又回荡。 ———————— 尚秀芳登门是在第五天。 这个时间卡得刚刚好,足够随弋疗养伤势,不会打扰,但是又不会晚到没有诚意。 可当随弋看到尚秀芳后,她还是明白了这个尚大家骨子里其实是一个相当隐忍的人。 “本体阴冷,气血淤,月食不稳.....还经常练舞动骨,你这习惯不好”一贯老医师的说法,在随弋这里也是一样。 周旁早已被遣散了人,地狱挽歌又在旁边闭目疗养修炼,跟石雕似的,仿佛这里就她们两人了。 尚秀芳面上有些许难色,倒不是难以启齿,而是最近被折磨得精神不好,眼下坐在温暖而松软的毛毯上,闻着香炉里面焚出来的薄荷清香,她才舒缓了些神色,道:“打小带出来的毛病了,药石无医,今日也非要为难先生,只是会武且具备行医能力的高人虽然也看过一些,可都无用,有个老前辈说先生能力非中原本土,可能会有希望...我这才.. 先生可是无法么?若是不行,便只跟给我开一剂缓痛的药方,左右我业习惯了,先生?” 就像男人永远不能理解女人那每月七天必然的“暴躁期”,有一部分女人也不能懂另一些女人那几天之中难言的痛苦。 经痛也不是现代女性才有的。 古代也有。 哪怕是在大唐双龙传里面... 随弋有些晃神,等尚秀芳柔声重复了一句,才回神看来,轻声说道:“失礼了,刚刚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尚秀芳有些不是滋味,这天下倒是少有能看着自己却想到别人的人。 “嗯,一个朋友,她跟你一样,也是月事经痛,而且比你严重的多...” 一个是将来不容易生育,一个却是会死。 轻重分明。 “那后来呢?”尚秀芳问道。 “她好了” 这话让尚秀芳愣神了好一会,然后忽然露出欢喜;“先生的意思是...” “现在还流血么?” “.....” 尚秀芳那欢喜的表情当时就僵在了那里,双手下意识揪紧了丝帕,面露羞红,含嗔带怨... 随弋恍然了,她问得太直接了。 “我的意思是...你的月事是不是过了?” “....” 有区别么,先生!~~ “额....”尚秀芳挺胸收腹定心,才柔柔回应:“如果没...没过,我也不好意思来见先生的” 随弋看了她一眼,一板一眼的,“我也是女人,无所谓” 那你刚刚那问题是几个意思? “那先生的意思是无碍?” “不是,我随便问问” “....” 尚秀芳端详着随弋的表情,确定对方是真的一本正经而不是故意逗弄她后才松了一口气,道:“那先生看该如何治疗?” “吃药...” “还有呢?” “药不能停” “.....” 其实哪里是吃药就够了的,随弋帮尚秀芳点手腕的时候就已经输入磁感梳理医治过了,只是对方知道她有伤在身,恐怕不会轻易接受,所以不说反而好一些。 等随弋开了一个药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