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不免让慕央酸了鼻,眼睛一热。忍着泪没掉下来。 她很早以前便知槿姐姐为人很好。那还是在一年冬天的时候,府里的很多仆子都去了外面看花节的热闹。 那时候她还很小,约莫五六岁,乳娘去了厨房熬糖水。便留她一人待在院中。小胳膊小腿地想要爬树,爬是爬上去了。 可还没站稳,两脚便站不住往下倒。摔下去的时候,感觉不到痛。这才惊觉有人将她接住,耳边听得轻呼一声。 她将身下的人腿给压折了。 “你就是三叔家爱流鼻涕的小妹妹?胖乎乎的,偷吃了不少肉吧?很可爱。”调侃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从怀里拿出一颗已经化掉的糖给她。 也不知道那时候她对自己说了什么。感觉到有人来的时候,她便瘸着腿很快消失不见了。 府里人都说有个疯子小姐,那时她不知那夜的人是谁。后来回想起来,那头发凌乱的样子,衣着算是华贵。与她极是吻合。 不过,她却想不明白,分明正常的人,在别人眼中怎就疯癫了呢? 在那之后,自己几乎也没见过她。只知府里有位小姐蛮横霸道又厉害。追着宁安王跑了三条街。还拿鞭子将他唬吓出了病。 如今想来,槿姐姐的性子变了不止一点半点。看似不宜接近,实际上却很好说话。依旧同她亲近。 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也不论以后会发生什么。自己那时所知道所看见的东西,她都会将它当作不知。亦不会多问。 “成亲日子可定好了?”慕槿问。 “爹娘已找大师商议过了,大抵在今年初冬的一个吉日。”说及此,她眼里也不禁泛起一丝希冀。 谁不希望风风光光地出嫁,找个好夫婿呢? 慕槿被她眼中期许渲染,不禁漾唇轻笑。红衣白雪,想必极美。 “姐姐,过几日的百花节,我可否与你同行?到了你与那位公子相约的时辰,我便离去。”慕央期冀地问。 不知怎的,与慕槿待在一处,她总觉着很安心。有种被护着的感觉。与几位堂哥对她的护佑是有些不同的。 慕槿点头,“当然可以。”想了想,又问,“对了,在府里待的这些年,你可知木夫人为人行事如何?” 她也问过伺候木夫人生前的贴身仆子。平日里照顾其饮食起居,一直以来都觉着安分守己,宽和待人,与世无争。除却必要的场合,她无事皆不会前去。 她走后,房间里剩留的东西该拿出去烧的都已烧了,房门如今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