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着季云竹、卫如雪呢! 不过,知晓他为人耿直。帮助卫如雪定是因为郑远修,而季云竹本就是他的好友。如今,此事一出,恐怕已经令他对季云竹生出不满。这样,联合起沈氏的作用,定能将他给拉拢。 “郑公子客气了,一码归一码。本就是我的属下办事不利,连累你,自然要道歉赔偿。”谢桥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她不亲自上门道歉,与季云竹相比,如何突显出诚意? 沈氏满面忧愁,问起南陵之事:“你们可知道是谁做的?当真太可恨,竟不将将军府放进眼底!” “那只是想毁我的药材罢了。”谢桥苦笑着说道。 “虽然是想要毁你的药材,但的确你们的队伍与二弟同行,明眼人就算要动手,也要顾虑三分。他们倒是毫无顾忌,害得二弟失职,皇上痛骂一番,若不是有公爹求情,只怕要革职处置!”沈氏咬紧牙根,握紧拳头,愤恨道:“若知是谁,便要将他绳之于法!生生去了两条人命!那可都是跟着二弟出生入死的人!二弟,你定会替他们讨公道罢?” 郑亦修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眉眼愈发的冷冽下来。 谢桥一怔,她倒真的不知出了人命:“若是如此,定要好好抚恤他们家人。”从袖中拿出两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郑亦修抬头看着她,清冷的眉宇间沾染着少许愁绪,不由得说道:“没死,烧伤了。” 谢桥沉吟道:“明日我送两瓶药过来。” “我替他们谢过你了。”郑亦修站起来行大礼。 谢桥闪身避开,受之有愧。 这时,下人过来通报:“二少爷,季公子求见。” 谢桥与沈氏对看一眼,沈氏起身道:“二弟有客人造访,我们便不叨扰了。”将花厅让出来给郑亦修,带着谢桥前去她制香的屋子。 四四方方的屋子里,三面都是靠墙放着木架子,上面摆放着许多的香料。浓淡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浓郁的气息冲鼻,令人头脑不适有些犯晕。 “这是我平日里制香的屋子,没有我的准许,除了身旁伺候的大丫头,其余人等未等我的准许一概不准入。”沈氏觉得应该是谢桥猜错了,府中制香的屋子断然没有给人混放害她的东西。 或许,有一些香料混合在一起相克,才会导致她不孕? 她想不出来这府上,谁会不准她有身孕。 将军府子嗣单薄,公爹与公婆只有夫君与二弟两个儿子,公爹也无兄弟姐妹。虽然公婆看不起她的出身,却也想要抱孙子,否则怎会催的这么紧?又怎么会害她? 谢桥揉了揉鼻子,四处看了看,并未闻到那日在她马车上嗅到的那股异样的气息。 难道只有马车上有异? 可这次沈氏特地用她的马车接她,马车上那股异味已经不见了。 谢桥目光在左边木架上的角落里一顿,走过去翻看,放着的是麝香,只是量很少,并不会引起不孕。 一旦麝香不在她的身边,便没有问题。 她离开的这一个月,沈氏并未曾再制香,脉象应该有所转变,可仍旧与她离开时的脉象一样。反而……出现宫寒的现象! 不应该…… 谢桥看着茶壶旁放置的罐子,揭开一看,嗅到一股子药味,里面是快见底的粉末。 “我每次癸水会腹痛难忍,大夫给我开药每日里泡水喝,调理身子。”沈氏解释道。 谢桥手指挑起一点粉末,细细一嗅,赫然是大黄碾成的粉末。 此药可以通经减轻腹痛,长期或大量服用,便会导致宫寒不孕。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饮用此药?”谢桥心里猜疑可能是因为沈氏突然不用马车不进香料屋子引起暗中之人的注意,怕是知道沈氏起疑,所以将东西拿走了?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