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可仪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然后说道:“三叔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家,三婶问了好几几处人,都是没见着,后来,在一处天坑边上,三婶说发现了可疑的地方,叫人过去一看,说是有血迹……” 朱笑东二话没说,直接拿起背包,往背上一背,就要秋可仪带路。 其余的胖子、高原、萧劲、杨薇等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整理好背包,跟在朱笑东身后。 秋可仪带着朱笑东一行,一路小跑,急急忙忙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到了先前说的那个天坑的位置。 就在梁三的家与老梁三的家之间的路边上,还有有一条岔路,在梁三的家这边不远的地方,通向他们的祖坟山,这天坑的位置,差不多就是在这个三条路的交岔点前面不远,也可以说就是老梁三要回家的必经之路。 所谓天坑,是指具有巨大的容积,陡峭而圈闭的岩壁,深陷的井状或者桶状轮廓等非凡的空间与形态特质,发育在厚度特别巨大、地下水位特别深的可溶性岩层中,从地下通往地面的塌陷,或者浸蚀岩缝,在当地,也叫作“气眼儿”,这种“天坑”,并不少见,但是大多数的天坑并不大,也不是特别深。 这个天坑,口子上方圆也就不过一张大桌子般大小,周围半人多高的野草,几乎已经将天坑口遮住,要不是有一路明显的已经倒伏的野草,几乎没人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是个天坑。 这是天坑边上,已经围了七八个老年人,男女都有,抬木棒的,拿绳子的都有,因为村里的青年都已经出去了,现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能动的,就只有这些老人了。 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哀哀哭泣着,满脸泪水,坐在草丛里,几乎是有些绝望的盯着那口天坑。 估计这个坐在地上,有些绝望的妇女,就是秋可仪口里的三婶。 杨薇,秋可仪两人上前,扶起三婶,到旁边去坐了,又不住的安慰三婶。 高原顺着那些倒伏的野草,稍微上前,就看见那些草茎上,果然有些红褐色,已经干涸凝结的东西,高原用手取了一些下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过了片刻,才回头对朱笑东等人说道:“是血迹,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人血,因为时间过长,已经嗅不出来人血的那股腥味儿了。” “估计时间有多长?”朱笑东问道。 “我也只能估计,差不多应该是在昨天中午前后。”高原盯着那些血迹,答道。 “昨天中午前后,也就是说有可能不是梁三叔!”朱笑东松了口气。 昨天,老梁三跟自己等人一齐,聊天聊到梁润放学,直到梁润回家,还有秋可仪都去了,老梁三才走。 朱笑东这么一说,三婶泪眼朦胧,但是明显的松了口气,哭声顿时也小了很多。 秋可仪因为还要给孩子们上课,也不能耽误太久,安慰了三婶几句,就匆匆忙忙走了,就剩下杨薇,和另一个老太婆一齐照顾三婶。 黄诚拿了纸笔出来,询问三婶一些情况,三婶含着眼泪,都一一作了答。 天坑这边,高原因为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老梁三,所以决定下去看看,村长等人早准备粗大的麻绳,还有一根直径二十多公分的杉树杆,只等着看谁愿意下去。 村长他们的麻绳,也叫“麻红”,取的是“吉利”的意思,酒杯口粗细,一圈一圈的,少说也有百十来米长,据说,这是专门准备着下天坑用的,以前,有牛啊什么的,不小心掉下了天坑,就是用这种“麻红”拉起来的,当然拉起来的牛,肯定是被摔死了的! 为了保险起见,朱笑东等人把自己带来的绳子也拿了出来。 每一次出来,朱笑东他们带上的绳子之类的东西,都是质量最好的,价钱虽然贵一些,但是保险性能极高,就拿朱笑东他们拿出来的指头大的一股绳子来说,这种绳子每一寸的拉力,都达到两百公斤以上,也就是说,即如是胖子这样的体重,一根一百米长的绳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