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下,看怎么铺货更合适些。” 目前卫生巾的日产量不算特别高,阮文那便是先紧着王秋平的订单来,然后再就是往广州那边发货。 再有就是上海了。 北上广,占领这三个大市场,往后就会好一些。 回到机场大院,谢蓟生正在陪阮姑姑说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逗乐了阮姑姑。 瞧着气氛极为融洽。 陶永安想了下,到底没忍住,“今天上午到底咋回事啊。” 他觉得能左右阮文情绪的事情着实不多。 莫不是,跟小谢同志有关? “你信命吗?” 阮文忽的问了句,问得陶永安一愣,但很快又回答道:“不信。” 他伸出手,“算命的说这条是生命线,看它能看出人这一辈子的兴衰荣辱。可它再怎么蜿蜒,不都是在我们手中吗?” 陶永安握了握手,敲了敲阮文的脑袋,“那是封建迷信,要不得的,懂吗? 他这可真是大胆,竟然敲打阮文。 不过机会难得,谁知道下次机会出现是什么时候呢? 阮文结结实实挨了下,瞪了陶永安一眼,伸出小拳头恐吓了一下,“走吧。” 她也不信命,她信事在人为。 …… 阮姑姑知道阮文到底是拿谢蓟生的钱去买院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 倒是谢蓟生解释,“我和阮文将来结婚总得有个住处,而且将来您还得帮忙照看孩子,总不能在这小房子里吧?” 阮秀芝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那倒也是,不能委屈了孩子。” 大人受点委屈是没关系的,但是孩子可不能受委屈。 话题自然转移到了孩子身上,阮姑姑是一直盼望着阮文找个好对象的。 谢蓟生是她最开始就相中的,自然待见的很。 说话间,给谢蓟生夹了好几块排骨。 那待遇,比周建明的都要好。 陶永安瞧着这越发的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忍不住戏谑了句,“那小谢同志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阮文结婚啊。” 他几乎天天跟着阮文,还能不知道阮文的想法? 短时间内,阮文可不打算结婚。 阮姑姑手顿时僵硬在那里,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水到渠成,该结婚的时候少不了你那杯喜酒。” 陶永安听到这人精似的话,不由得郁闷。 本来嘛,是给谢蓟生挖坑。 若是他说“听阮文”的,那这不是把球踢给了阮文吗? 这就得罪了阮文同志。 若是自行决定,没跟阮文商量,自然又会得罪阮文。 陶永安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就想看谢蓟生怎么回答。 结果人家不做选择题,回答的颇是滴水不漏。 让他的小阴谋没有得逞。 阮姑姑连忙圆场,“就是,也不着急,阮文还没毕业呢,等毕业了再说也不迟。” 三个人议论的都是阮文,漩涡中的人倒是神色平和,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红烧肉,“石磊要去蓟州吗,你要不要一起陪着去?” “嗯,一块过去一趟,去给我母亲扫墓。” 谢蓟生只回过蓟州一次。 这次牵扯到他,不管最后是不是,他都要回去一趟才是。 “要不我跟你一块过去?” 阮文有些冲动了。 那位母亲的孩子是个男孩,如果真的和谢蓟生有关,或许那个幸存下来的烈士后人就是谢蓟生的父亲。 反正肯定不是谢蓟生早逝的母亲。 阮文忽的想起什么,“汪老不是和你父亲熟悉吗,他知不知道你父亲有这么一块手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