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家庭的责任,你不再是个孩子,得学会面对这些,懂吗?如今做错了也不要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陶永安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那个对象叫什么?”
“彭书燕,书香门第的书,燕子的燕。”
“是个好名字。”陶衍看向远处,那里的大烟囱冒出了一阵阵浓烟,仿佛在向天空叫嚣,我是多么的厉害。
天空中飘过一朵云,风轻云淡的回应着大烟囱的挑衅。
“我比你母亲大了十岁,年长许多却不如你母亲懂得承担责任。或许当年我做的不足之处需要你来弥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母亲并非那种迂腐的人,不会为了年龄故意为难你们,这件事我会去处理的。往后是要成家立业的人了,做事要多想想。阮文和小谢是考虑周全的人,没事跟着他们多学学,别总是猫一阵狗一阵儿的。刚才小谢说小彭家里什么情况?”
陶永安知道,他到底是过了父亲这一关。
“她父母去世的早,之前是由她祖父带大的。后来她祖父去世,祖母想要把她嫁人给她伯父谋一个前程,她不乐意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投奔亲戚,毕业后来到省城工作。现在家里的祖母身体不太好,一直想要她回去,她不想回去,就闹得挺僵的。”
陶衍皱着眉头,“没有亲生爹妈护着,能有现在的成就也不容易。看来她也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也好,往后有她盯着,你们过日子我也放心。”
陶衍是一个全面接受过欧洲思想的人,他在欧洲留学的时候,甚至看到过爷孙式的恋情。在国内又有多少这种男长女幼的婚姻,封建时代更是比比皆是。
婚姻之中男人比女人年长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没人会说三道四。若是女人大了几岁又会有人在背后嘀咕,不然怎么会说这“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赛老母”这类说辞呢?
陶衍甚至觉得这比那些贞洁牌坊更为可恶,是无形的枷锁重重的压在了女性身上。
这并不公平。
甚至于自己的儿子,这个向来不受各种约束的儿子,都被这种思想无形的影响左右着,不然怎么就觉得他们会反对这门婚事呢。
只不过这并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社会风气。
有那么一瞬间,陶衍觉得自己仿佛接触到了什么。他想要抓住这一点思绪,可是这思绪像风,一下子就飘走了。他有些恍惚的往前去,以至于忘了身后还跟着自家儿子。
陶永安觉得哪里怪怪的,到底哪里奇怪,他又说不清楚。
父子俩的对话戛然而止,他无声的跟着老爹身后绕了一圈,然后送他回酒店。
“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安排一下,我和你母亲总要见见未来的儿媳妇才是。”
他并非迂腐的知识分子,但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
小彭家里没什么亲人,但他们陶家更应该尊重这个年轻人。
陶永安想了想,“那我跟她商量下,回头再跟你们说。”
……
一顿打解决了这件事,结果比自己预期的要好上一百倍。
陶永安兴奋的去找阮文,不想看到她正在跟陈主任商量事情。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虽说人特意过来赔礼道歉,也把那个人给抓了,但造成的损失不是赔礼道歉能解决的。
接连几天也没见到阮文有下文,陈主任有些放心不下,特意来找阮文问问。
“暂时先这样,我让石磊帮忙问了,这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
因为是在上海,阮文虽然没亲自过去一趟,但是让石磊这个国安系统的人帮忙调查再简单不过。
“怎么讲?”
阮文拿出来了一副扑克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