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笙歌和赛文涛开着玩笑的时候,徐缓拿着保温桶回来了,从病房里传出了久违的笑声,让徐缓一时间以为自己走出了病房。 徐缓特意看了一下病房上面的门牌号,确定自己没有走错的情况下,透过门板看到了余笙歌在和张白玉的老师聊天,心情很愉快,至少比对自己的态度要好很多。 徐缓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他并没有着急打开门板,虽然偷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想知道赛文涛在跟余笙歌聊什么?以至于余笙歌的情绪那么高涨。 徐缓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并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这些话自己也可以跟余笙歌说的,为什么笙歌对自己的态度很冷淡?而对赛文涛的态度却很平和。 他想让余笙歌吃到热乎的早餐,也不想让余笙歌继续跟赛文涛愉快的聊天,他直接推门而入,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自己才是这间病房里面的男主人,也是余笙歌身边的男人。 徐缓板着一张脸扫了赛文涛一眼,出于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朝向余笙歌的时候就不是生冷的面容了,“笙歌,你醒了?我给你买来了早餐,你赶紧趁热吃,要不然一会就冷了。” 余笙歌敷衍的笑了一下,“先放在桌子上吧,我一会再吃,先跟赛文涛老师聊一会。” 余笙歌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不给徐缓面子,虽然他们之间不能做夫妻,也不至于一定要做仇人吧,自己至少还有对徐缓的感谢。 徐缓将保温桶放在了桌子上,回头冷冷的说着,“赛文涛老师,您今天不忙吗?谢谢你有时间过来看望笙歌,我带笙歌谢谢你。” 赛文涛回应了徐缓一个礼貌的微笑,“你好徐先生,我就是过来看看笙歌,那天是我把她送来医院的,笙歌,你还是先吃早饭吧,对身体有好处。” 徐缓听到了赛文涛跟自己一样叫笙歌,而不是余笙歌,只有自己才有资格那样的叫她,心底的酸楚一下子涌上了徐缓的心头,他就是看赛文涛不顺眼,只要跟余笙歌关系走得比较近的,自己的心里都会不舒服。 徐缓随意的说着,“谢谢,当时我在外面有事没有回来,谢谢你们平时对我太太的照顾,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饭,让我表达一下对您的感谢。” 徐缓特意把余笙歌的名字说成了太太,他就是在向全世界证明余笙歌是自己的女人,不会让那些心存阴险的想法,不会有人可以从自己的身边吧余笙歌带走。 赛文涛此时感觉到病房里的氛围比较凝重,他已经看到余笙歌平安无事了,即便是心中有很多的担忧,这个时候徐缓在,自己也不得不离开了。 赛文涛以自己还要会学校给学生上课为由,礼貌的离开了余笙歌的病房,而徐缓跟随赛文涛的步伐一起走了出来。 余笙歌以为徐缓是出于礼貌把赛文涛送到医院的门口挺好的,她今天早上的心情很好,只是赛文涛刚才的造型有点让自己无法忘记,她觉得赛文涛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 徐缓并没有放弃对赛文涛的嫉妒,他在赛文涛的身后突然的开口,“等等!” 赛文涛回过身疑惑的眸光看着徐缓,“怎么了?徐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对!我想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说清楚,希望赛文涛老师以后可以离笙歌远一点,我不喜欢别的男人跟我的太太走的很近。”徐缓直接书记处了心中的不爽和介意。 赛文涛一直对徐缓表示着最起码的尊重,他并不是对徐缓有所畏惧,而是他处处都在为余笙歌着想,他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给余笙歌造成任何的麻烦。 赛文涛一副平和的双眸,口气里充满了冰冷,“徐先生,我想我没有做过逾越界限的事情,我是笙歌的朋友,有权利过来看望她。” 徐缓没有想到赛文涛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很显然他也不喜欢自己,更可气的是赛文涛对自己的那种藐视,让徐缓气愤的攥紧了拳头。 徐缓克制自己不要太暴力,影响了自己在余笙歌心目中的形象,“是,你是笙歌的朋友,可我是她的老公,她的人都是我的,我有权利对她的事情做出判断,还希望赛文涛老师自重。” 赛文涛感受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他没有一丝想要退后的想法,徐缓和余笙歌之间的关系自己是知道的,也从张白玉那里详细的了解了一番,对徐缓的自信表示很厌恶。 明明跟余笙歌就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根本就不受法律保护的,还大言不惭的告诉自己他是余笙歌的丈夫,简直太可笑了,而徐缓不知道他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的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赛文涛不想拆穿徐缓的面具,因为他很清楚中国的男人都很爱面子,更不会在公众的场合让徐缓没有面子,那样不是赛文涛的做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