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呢? 阿亚尔站在工作台边一动也不动,像被钉在了地上,只是直勾勾地望着玛丽亚。玛丽亚扯了扯嘴角,想责怪儿子多嘴。这个卑劣的男人哪里有半点资格做她的丈夫?她本意只是要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放肆呼喊其他男人的名字,让他也尝尝失望乃至绝望的滋味。不过转念一想,就按苏西说的那样,找阿亚拉做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然后自己再当着他的面品尝不同的男人,似乎也同样残忍而有趣。 玛丽亚两步走上前去,正要开口说服这个似乎正在犹豫不决的男人娶自己,却被冷不防阿亚拉紧紧抱进了怀里。男人沙暴一般狂乱猛烈的心跳包裹住她的全身,震得她身体有些发软,喉咙竟再提不起力气来说出任何一个字。在她的背后,约书亚神色黯然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 是夜。 玛丽亚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双腿大张地坐在床边,享用着男人跪地呈上的唇舌。他今夜似乎格外卖力,好像是试用期急于表现以求留用的学徒。 “我知道昨天晚上是你,阿亚尔。”玛丽亚随口道。 阿亚尔在花穴内用力翻搅的舌头瞬间僵住了,他抬起头来,有些惊疑地望着玛丽亚。 “苏西——就是邀请我去儿子婚礼的表亲——她遣了侍从来给你报信,但是侍从没有在家里看到你。你一定早就离开了去找我和约书亚吧?”突然空虚的下体在一阵一阵地发痒,玛丽亚挺了挺腰将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往男人嘴边送了送。 阿亚尔懂事地凑了回去,粗粝的舌苔从下往上掠过幽谷,一遍一遍有规律地舔舐着,却显得有些神思不属。 “你昨夜可卖力多了。”玛丽亚不满地瘪瘪嘴:“插得我好深呢……” 阿亚尔回过神来笑了笑,一跃上了床铺,将玛丽亚压在身下,口虽不能言,眼中的掠夺之意尽显无疑。玛丽亚被这赤裸裸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下体忍不住又吐出两股蜜水。阿亚尔只当是小女人欠肏了,撩得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只不知这半是娇羞半是渴望的杏眼之后,想的是如果约书亚能有他一半的胆子就好了。 握惯了斧凿锤锯的粗糙的手掌轻轻抚过玛丽亚修长的脖颈和圆滑的锁骨,落入两团绵软间的深沟之中,作怪一般地只沿着软丘的边缘描了一圈,就径直顺着水瓶一般紧收的腰线往下滑走了。女人正要嗔怪,就被一张湿热温软的大嘴含住了乳尖的葡萄,厮磨舔吸,啧啧有声。 “哈……阿亚尔……你真好……”玛丽亚浅浅呻吟着,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手指嵌入了他粗硬的发丝,好像生怕到手的猎物离开:“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叫我舒服……” 阿亚尔嘴里叼着肉葡萄,得意地哼了两声,滑下去的手掌抬起了玛丽亚的左腿,炙热硕大的龟头抵上了熟透软烂的桃穴。早已等得焦灼的阳具猛地贯穿了女体,惹得玛丽亚一声惊叫,狂风暴雨般的捣击紧接而来,不给女人任何喘息之机就要将她直卷上巅峰。室内霎时回荡起肉体激烈的碰撞声、淋漓飞溅的水声、女人愉悦的尖叫声,还有极力动作的男人俯在女人耳边发出的“嗬嗬”之声…… 像一道迅捷的光线横蹿过脑海,男人的喘息声让玛丽亚抓住了昨夜将尽时一丝模糊不清的记忆,她全身的血液都冷却了下来。她刚刚还觉得这个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像一只囚笼里任人宰割的猎物,没想到他竟是一只蛰伏在泥沼里鼓动着腮帮,伺机释放毒液的蟾蜍。 “阿亚拉,你是不是——可以说话?”玛丽亚望着屋顶,沉声问。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停了。从昨夜以来一直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痛恨自己为何在兴奋至极时忍不住喊出了心里重复过千万次的名字,把自己这么多年煞费苦心的伪装、提心吊胆的隐瞒,撕裂出无法缝补的巨大缺口。心脏狂乱地跳动,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把玛丽亚抱在怀里,让阳具更深更深地嵌入她的身体,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撕裂的布匹扯回到一起。 这样的行为却让玛丽亚怒气更盛了。他还想骗自己!玛丽亚厉声喝道:“是不是!” 他是不是在隐瞒?他为什么要隐瞒?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见沉默于事无补,男人艰难地动了动嘴唇,从久未使用的声带里挤出一个沙哑生涩的音节:“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