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撑,挤进另一根手指,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前后两穴同时绞紧,爽得他轻嘶一声,紧接着问道:“你也叫他们这么爽了吗……” “是的,他们……很喜欢……他们还用粗鄙的语言骂我,说我是荡妇、是贱货,说我活该被他们肏到死……” “可恶!他们竟然这么对待你——我的妻子。”梅纳什痛斥,塞进女人性器和手指不由得同时开始耸动:“荡妇!贱货!是这么骂的吗?” “是的……”女人似乎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别难过,我的玛丽亚,我知道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永远是我深爱的妻子。”梅纳什俯下身子去吻她,去啮咬她柔嫩的唇瓣、去启开她整齐的贝齿、去纠缠她小巧的香舌,许久才放开,然后急切地问:“你的嘴唇这么迷人,他们没有做什么吗?” “有的,有一个邪灵钻进了我的嘴巴,反反复复进去又出来,好像……好像在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梅纳什左手的两根手指头滑入了她的牙齿之间,将她的嘴巴大大撬开,又似乎觉得不够,继续加入了第叁根手指。 口腔被填满带来的窒息感让下体的愉悦千百倍地放大,愉悦感从下体蒸腾起来,涌入她的脑海,叫她的眼里开始弥漫起一片茫茫的白。她的前后穴愈发疯狂地绞动,简直能勒出填充物的形状来,快乐的极点近在眼前。 玛丽亚嘴里含住叁根粗壮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他们唔……还有邪灵亲我的脖子,有的按揉呃……我的乳房……还有的环着我的腰……所有的邪灵都在呃……动……很快地动……” 玛丽亚话语中的角色太多,亢奋如梅纳什也有些忙不过来了,他干脆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倒在玛丽亚身上,与她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地摩擦,同时也没有忘记用“邪灵的速度”耸动着下体和手指。 “唔……是的……还要再唔……快一点……再快……用力……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喷薄而出的精液烫上了子宫,玛丽亚的潮水再次决堤,两股热液在敏感处翻滚碰撞的快感让两人都大呼一声瘫倒在床上。 待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会儿,梅纳什突然想起了什么,稍稍撑起身体热切地问道:“那个圣子呢?他去救你的时候看到邪灵逼你行那事了吧?他有没有兴奋?他不想……也和你那样吗?” “他?他这么没用的人,能做出什么来?”玛丽亚不满地哼了一声。 “噢……不能体会男女之欢,就贵为圣子又有什么意义呢。”梅纳什有些失望,不过转瞬就提起了精神:“那你继续跟我说说你上一个主人的事情吧,就是你来抹大拉之前被卖去的那家,男主人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和不同的动物交合的事情……?” “那个主人啊……”玛丽亚清了清嗓子,用低哑诱人的声音娓娓道来:“他自己那方面不行,就喜欢看着野兽折磨女人,折磨得越惨他越开心……” “他每天都会把我关进不同的笼子里,逼着我和各种各样的动物交合,运气好的时候会碰上狗之类比较友善的动物。最惨的是碰上野兽,交合便罢了,还随时可能被吃掉。有一次啊,我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笼子前面,我看到那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简直吓坏了!我掉头就跑,不过马上就被抓了回来。你猜那是什么?” 梅纳什喉结滚了滚:“马的阴茎那么大,都被你吞下去过,还有什么能让你这么害怕?” “是一只大花豹!身体比人还长的大花豹!”玛丽亚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尖锐,显得心有余悸的样子。 “花、花豹?!”梅纳什觉得自己全身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滚烫,下体再次抬起头来。 …… 没错,这就是抹大拉尊贵的城主大人的特殊性癖,他喜欢听玛丽亚描述她和别人——或兽类和器具——性爱的场景,然后加以模仿。这种难以宣之于口的性癖无法在他的头两个妻子那里得到满足,因为这两位贵族家的好女儿在十叁四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他,这辈子都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勉强讲个故事,听起来也不太有说服力。而城主的身份也不允许梅纳什去随便找妓女尝试,除非他想要自己小癖好第二天就变成全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玛丽亚,两世一起几百年的生命让她积累了九天九夜也说不完的性爱经历,而且丰富的经验叫她无论多荒唐、多猎奇的欢好方式都能轻松编造出来,随便拈出一个故事来都能叫梅纳什如痴如狂,趴在她身上一整晚不肯下去。更何况,她对他来说还有一层特殊的身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