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管理的资金理财里肯定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吃惊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是母亲研究室某计划的重要投资人,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答应了会来参加丧礼和弥撒。 毕竟她们不可能能和VIA的掌权人有任何私交。 不过男人疏离冷漠的模样倒是印证了外界对他的描述和猜测。 “梁先生,感谢您今天的到来。”Emily笔直站定在前,礼仪十足。 教堂内静默了几秒,然后众人到处开始窃窃私语,交流着这个刚刚到达的人物。 可惜在最里面的安子兮和Robert并没察觉,还在低声说着话。 为了让Robert不要又红鼻子,安子兮引开话题,“听说你在法国做交流生?以前不是说玩摇滚么?” “是的,不玩摇滚了,在学古典音乐,刚好法国里昂有个好的交流项目。过两个月还要去维也纳。” 呃,摇滚和古典音乐差的有点远啊喂兄弟。 Robert有一双十分漂亮的蓝眼睛,像蔚蓝无云的天。盯着人说话的时候无论他是什么表情,都很容易被吸引进去。 他可能真的走不出亲人意外的离世,又说了一句,“外祖母不喜欢摇滚我就不玩了..早知她病得这么重,我就不该掉以轻心地以为她会很快好起来。早知她会这样离开,我就不走了,哪儿也不去了。” 想起没有父亲的童年,母亲一人饰两角,撑起家内外的开销花费,每晚加班到半夜。他的童年是在吉娜外祖母的办公室里度过的。 试管、各种高数码显微镜,生物切片,福尔马林,都是陪伴他长大的“玩具”。 正因在这样学术极为浓厚的环境中缺失父母关怀地成长,他才会叛逆地选择家长们都意想不到的摇滚乐。 留最长的头发吼最粗口的歌。 他的外祖母啊,才是那个伦敦雷雨夜抱着他哄他入睡的人。 Robert有些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看着身边美丽的娴静女人:她像一潭宽阔又平静的湖水,虽然依然年轻,却有一种外祖母身上也有的安宁和沉着。 他这时才终于懂了为什么外祖母会喜爱她。 Robert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祖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打电话骂了我一顿,说什么我明明和你年纪没差几岁,怎么人就能差这么远,还说让我改邪归正,以后好追你做我的女朋友。” “她说,有你做我的女朋友,她就会安安心心的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