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又张嘴将女人的唇瓣含入口中。 这唇如软糖般,又绵又糯。 万般亲吻,终是不够,有点像犯毒瘾,连唇上和手上的力道都再难以自控。 安子兮无奈,声音也被含进了他嘴里,“开心啊,只是梁易我好累…今天工作超过16个小时了…” “我动,你睡。”说罢又伸手把阻碍的小内裤给脱下。 男人拉下自己的裤链,扶住那兴奋至极、又粗又长的性器,长驱直入。 没有任何停留地一插到底,完整地占据。 女人被顶的急急喘了口气,这头巨大的性器没有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捣桩似地捣弄起来。 身上强壮的身体动作凶狠急促,阴茎撑得底下的小穴饱饱满满,强硬地迫使那个小洞装下与其尺寸不符的物件。 这人今日甚至连脱光衣服的时间都等不了,有这么饿么? 说是让她睡,但急速的动作和身下愈涨愈高的情潮让她只能半睡半醒,速度和力度都不是平日的那样让她能抵抗一阵,没一会儿就颤着娇嫩的臀高潮泄身了。 以前但凡她高潮,梁易总是会对她温软一些,让她挺过了那令人眩目的时间才继续。 如今他却罔顾了正在剧烈收缩的蜜穴,趁着她里头汁水丰润、软绵好插,臀上一挺身用力,便将硕大的龟头死死压进那小小的子宫里。 原本还在山巅上的安子兮立马被弄得哭叫了出来。 她艰难睁开眼,望着男人眼里搅动的疯狂的漩涡,断断续续地低声问他:“梁易你弄痛我了…太深了啊…” “——你到底怎么了?” 梁易此刻也低下头,看进她的眼中。 里面湿润微红,黑色的眼珠子里只有他一人清晰的倒影。 身下的巨物又开始胀痛难耐起来——都已经在她身体里面了,还要如何才能真正地解渴呢? 宫颈的狭窄夹得他腰间发麻,身下挺弄缓了下来,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仿佛要撞进她的心脏他才满意。 男人伸手给两人慢慢地把身下的衣服脱下,赤裸的两具身体终于体温重迭,毫无阻碍地贴在了一起,让他舒谓地低喘一声。 沙哑又性感。 这样才感到她还在他的怀中啊。 梁易见她又闭上了眼,看不见里面的水光神色,心中不觉再一次焦躁起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侧过头细细舔咬她的敏感的耳朵,身下原本紧圈着他性器的穴儿又缩了一分,才温声哄她道:“子兮,抱一下我好不好?” “抱着我,让我射出来。” “我想把你里面都射满。” 凌晨四点了,累了一天的女人的双手终是无力。 没有能抱住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