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肖颂醉的不行了,身子都撑不住,歪头含糊不清说了什么,倒头趴在桌子上睡着。 顾子崧低头安静吃完,呼了口气,才说,“瞳瞳,谢谢你。” 我没吭声,低头安静吃着最后一口米饭,这米饭有点硬,我不喜欢,可味道还是很香的。 顾子崧继续说,“澳洲的事情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去,是实在走不开。” 这件事我怨恨,也懊恼,可我没后悔过,如果再重来过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过去。 可事情已经发生,埋怨也无用了。 我与他之间似乎也并非只是这一件事才走向末路的。 只是在知道真想的此时,我会更加恨他。 就像肖总所说,如果当时我真的出事了,那可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他明知道我会出事却没做任何事,还是无动于衷,却叫我当时那么厌恶的肖颂过去,我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心情? 想到此,我深吸口气,压抑住想要暴怒的心,只平淡的说,“过去了,顾子崧,我们离婚后就没什么关系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所以……不要再提了,你过你的日子,我活我的,不是挺好吗?” 他摇头,手里的晚饭在桌子上摔的碰碰乱响,“顾鹏出事的时候我也在车上,是他护着我才没出事,你之前问过我后背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就是那次车祸,这件事我一直记着,在知道他是顾家唯一的继承人的时候我更加自责,我的确恨顾家人,可他例外,我明知道他另有目的,可他的确是残疾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肖颂说的对,我自责,我愧疚,所以对顾鹏这件事上我一直都在让步,当时你出事,我知道,我想过去,可顾鹏这边发病要自杀,逼着我交出公司股份,我不得已才交出去一部分,我当时想的是你的安全,可我……瞳瞳,对不起。” 我点头,同样的接受他的道歉,可我不会原谅他。 他知道我出事,却无动于衷,这是不可原谅的。 我说,“如果当时出事人是陆苏苏呢?” 他一怔,抬头看向我。 答案已经很明了,如果是陆苏苏也会毫不犹豫的赶过去,说到底,我不值得他做什么。 我扬手打翻了空碗,里面还有些汤汁流出来,就好像此时我们最后剩下不多的暧昧。 如果这件事不挑明,或许我对他还有一丝留恋,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 几天后,我回了公司忙,这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很多事情,江临跑了。 李毅那边说是有人看守,可我们过去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狼藉,粪便加上塑料袋,看守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拴着江临的链子是被钥匙打开的,说明两个人没起冲突,是合谋离开。 李毅气的差一点烧了这里,可现在生气没用,关键是找到江临。 谁想到,江临这一失踪,当真就没了影子。 当我们都快要忘记他的时候,我正发愁如何拒绝肖颂的半月后,他出现了。 江临就坐在我与肖颂预定好的饭厅旁边桌,他西装革履,虽然还是很瘦,可整个人容光焕发,好像重新活起来一样。 我大惊的看着他,险些没认出来,坐在他身边的是个娇小的女人,看起来也才十八九岁,该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两个人说说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