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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专业的。Lion也是。


。」他对大家严肃的点点头,然后又开口:「现在我们有事先回家了,你们…」他对身后的黑衣人说:「把这里收拾乾净,不要耽误人家晚上开店。」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之后,几个人迅速行动,酒吧里的少爷、保鑣也动起来。

    欧阳有木不顾金小靡的挣扎,他直接把她扛在肩上,轻松地走出有木。

    金小靡掛在他肩上,生气的又捶又踢又打,嘴里也不停骂。这时有一个黑衣人忽然出声:「老闆娘请小心,老闆身上的伤还没好…」金小靡像被开了洩气阀一般,浑身的怒气瞬间全都漏光,乖得像窝在肩上的小猫咪。欧阳有木淡淡的勾起嘴角,朝那个说话的黑衣人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感谢。

    对方严肃的朝老闆轻轻点头,又俐落地去扫地了。

    「呼…」眾人将一室凌乱收拾完毕,陆谦跟阿唐、sam三个人坐下来休息,其他人也都三三两两散开各自找吃的喝的休息去了。

    「今天这齣是怎么回事?」陆谦问。

    sam耸耸肩,无奈的表示:「问阿唐哥,我是他叫来的…」他陷进沙发里疲惫不堪,半瞇着眼休息。

    「早上金姊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来闹事,要砸店,叫我赶快带人来。我就赶快打电话给住在附近这几个。我们赶到的时候,店里已经砸成这样了。不过看起来,都是金姊自己砸的…」阿唐揉着眉心,简单的叙述早上的事。「我不行了,我要再去躺一下,睏死我了。我早上五点才躺下去,不到十点就被她电话吵起来了…真要命…」阿唐打着哈欠,边爬到旁边一张长沙发躺着。

    「你呢?」陆谦看着sam:「要不要也去躺一下?」

    sam摇摇头,走去吧檯的冰箱拿出两瓶海尼根,递给陆谦一瓶:「我昨天休班,倒是不累。只是不习惯早起。」他看了一眼手錶:「哎,都中午了,我也有点饿了,叫个便当?」sam绕了一圈问在场还没睡着的人中午要吃什么,很快的订了几个便当进来。

    陆谦跟sam同桌一起吃饭,他发现今天sam很安静,脸上脂粉未施,面容英气俊朗,走起路来斯文但是完全没有平常扭腰摆臀的风情万种,甚至也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

    他,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秀男孩子,怎么跟平常他看见的那个人差那么多?

    「嗯?谦哥?你在发呆?」sam终于注意到陆谦不对劲,直盯着他废寝忘食。忍不住开口问他:「怎么了?」

    「你…?」陆谦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不失礼:「你…跟平常不太一样…」

    「平常?」sam转转眼珠子:「你是说我现在跟上班的时候不一样?」他笑了出来:「当然啊!我现在又还没上班,干嘛要一副送往迎来的风骚样?」他顿了一下:「还是你以为我天生就一副欲求不满欠人骑的样子?」他还是微笑,但笑意不达眼底、言词间充满讥讽。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陆谦非常尷尬:「是我不对。」他真诚的道歉。

    sam摇摇头:「是我反应过度了。」他收敛起笑容:「当然没有人天生是那样的。在这里,你看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是。」sam很严肃。

    他低下头,右手顺了一下耳鬓的头发,将散出来的头发塞进耳后,然后再抬起头来,朝陆谦甜甜一笑:「谦哥…」眼中媚光流转:「你比较喜欢我这样?」

    「sam,你别这样…我说了我很抱歉,」陆谦看着sam在眼前变身,自责的手足无措:「你…你回来。」

    「噗…」sam被陆谦逗笑了,他瀟洒的甩一甩头:「你叫魂啊…」

    陆谦看sam的神态动作已经恢復先前那样,心里稍稍放心,又觉得他们变脸速度实在太快了,令人佩服。

    sam看见陆谦欲言又止、又好奇又疑惑的样子,主动开口了:「我们…都要接受训练,面对客人什么的,」sam无所谓的耸耸肩:「客人千奇百怪,而少爷也是什么样都有,都需要上课培训。尤其是刚入行的新人,很多规矩不懂就算了,若是还端着一个被逼良为娼的架子,那多倒胃口,很容易得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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