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朗洗完澡换陆谦去洗,靳朗穿着陆谦给他备好洗好的新内裤、旧睡衣,舒适的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本来就是自己家。靳朗提醒自己。 靳?狮子王?朗在家里走来走去巡视领地,他打开冰箱,居然从冷冻库挖出一包陈年的珍珠餛飩,他嫌弃的拿着那包结霜到已经快要看不出原型的东西,正打算要丢掉,陆谦洗完澡出来看见,急忙阻止:「欸欸欸,你干嘛丢我东西?」 靳朗不可思议的问他:「这都过期多久了?」 「我……」总不好说自己留了餛飩在纪念。他瘪了瘪嘴,没说话,心不甘情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小餛飩被靳朗毫不留情的丢进垃圾桶。 「我再包一些新的,明天就包,你别这样看着我。」靳朗说。陆谦才哼哼哼满意的走开了。 时间已经半夜三点半,但破镜重圆的幸福感让两人都没有睡意。可不睡不行啊,lang大师不去艺术馆待着无所谓,陆总监天亮还要上班呢。陆谦看见靳朗拘谨的站在他自己的房间门口道晚安,他对他笑了笑,也道晚安,手里端着一杯水进了房。 靳朗内心纠结心有不甘,就站在陆谦的房门口看他。 他看着陆谦背对着自己走到床边,端着水杯的手忽然一转,大半杯水倒在床上,靳朗吓了一跳,可陆谦看起来没被吓到,只听见他说:「哎呀,水翻倒了,这可怎么办?」 他抽出枕头抱着薄被子走出来,笑吟吟的对靳朗说:「我不小心打翻水,床弄湿了。今晚只能先跟你挤挤。」 他挤过傻愣住堵在房门口的靳朗,直接进去靳朗的房间,自行开了空调,照惯例躺在床的外侧捲着自己的被子睡觉了。 靳朗回过神来,咬牙切齿低声的骂:「马的,狐狸精。」 靳朗关上房门,三两步跳到自己床上,拉过被子,小心地躺在陆谦旁边,直挺挺地看着天花板,手脚摆成立正姿势,安分守己的自己跟自己贴在一起。可自己一个人睡了那么久,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他那么香,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 靳朗觉得自己的鼻子一定都吸入了关于陆谦的小小分子,不然怎么脑子里心里都是陆谦?他有点失神,靠近陆谦的那一隻手好像不由自主的要摸过去,他赶紧收回来,重新贴好在腿边。 完蛋。有一个地方不受控制,没有贴好,它渐渐站起来,直挺挺的戳向半空。 「……」靳朗很无奈,这才刚跟恋人復合,虽然睡到了同一张床上,可不代表他就能乱来。他想起了谦哥以往对房事的些微抗拒,以前他以为男朋友只是单纯害羞而已,还总取笑他。现在他才知道,陆谦当时是花了多大的气力才能跟自己在一起。每一次的情事,不知道带给谦哥多大的不适。想到这些,靳朗蠢蠢欲动的慾望退了些,他不想陆谦再经歷那些不好的回忆。他自己可以忍。以后也可以自己解决。这都不是问题,他只想谦哥开开心心的。 他脑子里还在琢磨这些,陆谦已经翻过身,手放在他肩上,靠近他耳朵吹气:「小朗,你睡了吗?」 「……」靳朗发出鼾声。 「……」陆谦在黑暗中翻了白眼,又说:「你想不想……」他的大腿压上靳朗的腿根,碰到火热坚硬的傢伙。 靳朗抖了一下,连忙把陆谦的腿推下去,翻身背对陆谦,嘴里梦囈一般的喃喃:「我不想,我累了,我睡着了……」欲盖弥彰的慌张。 陆谦在心里叹一口气,也翻过身去。正当靳朗放下心来,却听见身后陆谦幽幽的声音传来:「小朗,你嫌我吗?」 「什么?」靳朗大吃一惊。他翻身坐起来,看到陆谦背对着他,侧缩着身体,脸都埋在枕头里了,看起来很受伤。靳朗简直要急死,他急急去扳陆谦的身体,要他听自己说话:「谦哥,不是。我不是嫌你,你听我说,你转过来……」陆谦紧扳着床沿,不肯翻过来,肩膀开始一耸一耸的抖。 完蛋。大完蛋。谦哥真的伤心了。靳朗不知道怎么办,人扳不过来,他不敢用力也不敢乱碰陆谦,对着人后脑勺急得直哄:「谦哥,我是,我是怕吓到你,不是不想要。我不想你不舒服,你不用勉强自己。我现在知道了,你遇上那种事,一定,一定……」 「一定怎样?」陆谦翻过身看着靳朗,笑的眼睛都瞇起来。 「你……」靳朗看到笑脸,犹豫的伸出手确认,他轻摸陆谦乾爽的眼皮跟脸颊:「你没哭啊?」 「哭什么?」陆谦问。 「哭……我嫌弃你?」迟疑拉高的尾音显示靳朗现在非常混乱。 「你嫌弃我了吗?」陆谦问。 「当然没有哇!」靳朗大叫。 「那我哭什么。」陆谦说。。 「……」靳朗瞪着陆谦,气死了。 而陆谦笑得狡黠,非常无辜。 ====================== 明天正文完结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