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值得你这么做?” “什么卖家当?哪有你说得这么难听,我既然送给了她,她想怎么处理是她的事,总不能因为她典当了去,我就收回吧?” 舒杨气极反笑:“刘大师的手工设计作品全国只手可数,你说送就送,还真大方!若不是典当行的老板跟我有点交情,看出上面有你我的印章,这东西要是流出市场,你让刘大师怎么想我?舒杨穷到这个份上了吗?居然偷偷卖他的作品!” 殷照年似自知理亏,嘟囔了一句,讨饶道:“好了好了,这么点小事值得你跟我发火吗?大不了我再买回来。” “殷照年,那个女孩是谁?现在立刻告诉我她的联系方式。” “你想干嘛?”殷照年脑补道,“你不会想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我吧?舒杨,你从来不管我的,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谁懒得管你?但你坏我的名声,就不行。” 舒杨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殷照年玩了这么多年,向来是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是不舍得下血本,而是他一向守得住分寸,玩闹归玩闹,上不了台面。 他这么玩,这么闹,无非是想引得她的注意,让她来管他罢了。 可她现在管了,他却不让了,竟还一夜未归,藏藏掖掖,这不属于他一贯的作风。舒杨感到一丝慌张,迫切想要见一见那个女孩。 殷照年却不肯妥协,夫妻俩又吵了一阵,吵得舒意头疼。 看她下楼两人才停歇,舒杨倒了牛奶给她,问她:“是不是我们吵醒你了?” 舒意不客气地点点头,指着殷照年说:“爸爸,我都听到了,这次是你不对,你得跟妈妈道歉。” “我……”殷照年刚一张嘴,就见舒杨拎起把水果刀,赶紧做低伏小,“我错了,我错了。” 前不久被打的阴影还在,殷照年也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又甜又苦,他怎么那么欠揍呢? 可一想到那个女孩,他又说,“人家还在念书,你这要是找上门去,还让不让她见人了?而且我们真没什么,那天晚上只是一起出去兜风了而已。” “你怎么认识她的?” 殷照年挠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就……就是梁清斋过寿嘛,她也在。” 舒意扶了扶额,难怪那天在梁家没看到他,原来又是去泡妞了。 可舒杨不这么想,梁家宴请的宾客大多非富即贵,这种人家的女孩会第一次见面就跟男人出去兜一夜风吗?还把男人送的礼物,转手就去典当。 这种交际手段,殷照年这个蠢货别是跳了什么陷阱都不知道。 她问:“给我说说那天在梁家的情形。” “这都要说?” 舒杨挑眉:“你说不说?” “好好,我说。”殷照年实在敌不过舒杨,老老实实交代了那晚的详情,提到周茵水时,他莫名咽了口口水,悄悄掀起眼皮觑向舒杨,“我本来想着老爷子也在,还是收敛一点,别给他老人家丢人,但周茵水非要为我引荐。” 舒杨冷笑,果然是她。 “你是不是傻?她光明正大地给你介绍小女孩,能安什么好心?” 殷照年也不是真傻,当然知道周茵水是嫉妒她,自己的老公十几年了还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哪一个女人能忍受?舍不得折磨老公,只好让那个女人痛苦。 殷照年也不是第一次接受周茵水的好意了,反正只要他花天酒地,日夜不着家,舒杨独守空房,就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周茵水高兴了,还真上心,隔三差五搞个酒会什么的都要请他,而他反正要跟舒杨对着干,就顺着台阶下了。 只是看破不说破,一直都是他们夫妻的默契,没想到舒杨这一次会直接捅出来,还让舒意听到。 殷照年有点脸热,摇头晃脑道:“就是玩玩,无所谓的,傻不傻有什么要紧。” “平时是不要紧,你都已经卖家当了,这就要紧了。殷照年,我不是跟你说着玩,把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给我。” 殷照年作势要逃,舒杨气得直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