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曼妮吃痛地捂着头皮大声尖叫,但因为下半身瘫痪,上肢的力量也有限,完全没有自保能力。 可能是护工们都习惯了她的横蛮无理,就算听到了动静,也根本没人进房查看。 “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花姝小心将头发用备用的保鲜袋包好放到包包里,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拿起了附近装着半壶凉掉的红茶往她的头顶上慢慢淋下去,“像你这种人死不足惜,不过看着你这个生不如死的样子,比起简单粗暴地死掉更让我开心。” “来人!有人谋杀!快来人!” 黄曼妮备力地抵抗,呼叫,花姝不怕被抓,但是怕影响到后面的计划,没有再停留迅速离开。 “我会再回来看望你的。” 她要确定他是不是那个人。 回到家中,花姝将头发保存好,她要拿另外的样本,说难不难,至少她能进他的家中,难的是根据她的观察,易展扬有点洁癖,不好下手。 第二天,花姝十一点五十五分零一秒按动门铃,打算在那有限的五分钟里伺机取得DNA样本。 环顾一番,所有的东西一尘不染,半条毛发也没见着,说不定比她的脸还要干净,花姝只好将目标放在餐具上。 易展扬吃相优雅,还从不吃剩饭菜,一周过去,花姝也拿不到。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过眼,终于给了她机会,易展扬晚了回家,开蚝时被蚝壳割破了手。 药箱就在玄关的显眼处,花姝积极主动地拿过药箱,完全不理会男人的抗拒,强行给他消毒包扎。 “你手怎么这么冻!”他的手一点温暖也没有,跟冰块一样,她还留意到掌心与掌背同样的位置有个大小一样的伤疤,是贯穿性伤吗? “我说了不用!” 易展扬听到想将手抽回,不料被花姝五指紧扣用力抓着,还下流地往手背上摸了几下,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猥琐表情。 “你不想明天吃开水泡饭的话,可以多摸几下。”男人挑着眉警告。 “开水泡饭?”花姝衡理一下利害,迅速放开男人的冰手,说真,虽然他的手巨好看,手指修手又结节分明,但又僵硬又冰冷,手感极差,好看不好摸。 成功取得血液样本,花姝送到鉴定中心检测,经过几天的等待,分析报告出来,如她所料,两人的确是母子关系。 黄曼妮拆散无数家庭,从她生父身上抢走她母亲的一切,害她童年过尽贫苦艰辛的日子,光是半身瘫痪与毁容也难消她心头之恨,凭什么她吃尽苦头,而她的儿子却可以锦衣玉食,她不服! 他越不想她碰他,她不单要碰他,还要上他。 虽然他性格恶劣,狗嘴吐不出象牙,但是那张脸很对她的胃口,身材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睡他不亏。 花姝彻夜想好了全盘计划与两个方案,内部尺寸要是不错就上他,沾污他,要是不尽人意就广而告之,让他颜面尽失! 为了胃着想,计划定在了商城回来的前一天。 易展扬没有觉察危险到来。 比起拿DNA样本,下药来得容易得多,花姝趁男人帮自己盛饭的时候,往他的汤里下了迷药。 药力很快就起效,易展扬开始觉到头昏目眩,浑身开始无力,身体异常的感觉令他害怕,他倏地意识到不妥,眼前的女人非常可疑 “是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