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但又不甘心。 那么温柔的人原来两面叁刀,阴险狡诈,表面一套,背里一套,早上跟她卿卿我我,晚上又跟另一个女人你侬我侬,她受够了。 她呆望着那个手工坊的门口,回忆小时候与他一起的那段时光,如果她与他从未分开过,结果还会一样吗? 十点十叁分,易展扬出来,上了一早预约好的出租车,车子没有动,十点十七分,女生出来,她还换上店员的衣服,然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黑色轿车离开,出租车才离开。 她的手机响了,易展扬打给她。 “还想吃鸡煲吗?” “不想吃。” “你现在在哪里?回家了吗?” “在工作,挂了。” 花姝挂了线,易展扬立即又回拨。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我找你。” “你找不着我。” 花姝挂线后,然后关机。 她曾想过报复他,将他所有的女人挖出来聚在一起,炸掉他的鱼塘,现在不想了,那样丢脸的不止他,她也不体面。 失恋太难受,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上,痛得说不出话,她哭了,眼泪无声地落下。 长夜,行人渐散,灯火却依然通明,一个人漫步在街头,无比孤独。 不想面对他,也不想回去那个他可能在的家。 最后,她找了季捷,刚好他就住在附近的公寓,而且在家。 没有心情欣赏小区高档优美的绿化,在保安的带领下进了电梯,走出电梯后,她浑浑沌沌地按下门铃。 翟凯擦着头发,光裸着上身,下身只裹着一个细小的浴巾出现在门后。 熟悉的场面再次重现。 两人大小眼互瞪了半分钟。 花姝再冲被冲击到,捏着自己的脸,“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精神错乱了,怎么又这是这个画面?” 翟凯也伸手捏她另一侧的脸蛋,“痛吗?” “痛。” “痛就不是梦了。” “为什么你捏不捏你自己?” “你脸看起来比较好捏。” “痛。”花姝翻着白眼,拍开他的手,“阿捷呢?” 说人人就到了。 “你出来干什么?给我滚进去!”季捷提着一大袋生活用品扯着花姝,将翟凯粗暴地塞回屋里,“你他妈的,居然这个死样子开门!不怕被拍到吗?” “这一层就两户,怕什么。” 花姝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原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季捷感觉到花姝目光的异常,立即从根源上打断她的想法,“他弯不弯,我不知道,但我很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