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道士一瞧见门口站着的顾长清,不禁眯了眯窄小的眼睛,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是谁?你有什么能耐能代替这个女鬼替我做法?” 顾长清冷哼一声,大步穿过人群走进了大堂里,鄙夷的扫了一眼那些被夏云初毁掉的法器。 童儿舔着冰糖葫芦紧跟着走进来,路过黄袍道士的时候,伸出舌头还做了一个鬼脸,孩子气的骂道:“你才是恶鬼,你这个小眼睛恶鬼,我夏姐姐才不是恶鬼嘞!” 童儿做鬼脸的时候,还吐了吐舌头,直接喷了黄袍道士一脸的唾沫星子伴着冰糖葫芦的糖浆。 气的黄袍道士的脸都绿了,他抬手嫌弃的擦了一下眼睛,冲着童儿凶道:“你这个傻子,你胡说啥呢,小心你被恶鬼吸干了精元!” 童儿一瞧见黄袍道士凶恶的嘴脸,吓得直往顾长清身后躲。 顾长清厉呵一声:“身为一个道士,不为民除害,不铲除邪恶,反倒对一个孩童如此凶恶,没有怜悯之心,说你是道家中人,都丢道家的脸面!” 黄袍道士气的反驳:“是这傻子吐我一脸口水的,还有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训斥我?” 顾长清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令牌:“我乃张家道系第三十八代掌门,道祖张陵亲传下来的掌门令牌在此,你若真是道系中人,见此令牌,如见道祖,什么规矩我想不说你也懂吧!” 夏云初都吓了一跳,这顾长清这么大的来头呢? 还是道教掌门? 黄袍道士瞧着顾长清拿出来的令牌,以为看花眼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又凑上前看了一眼,脸色难看了几分。 这顾长清若真是道教掌门人,那他为夏云初斗法,岂不是直接证明了夏云初的身份是清白的,那他诬蔑就没有用了啊。 可黄袍道士又不甘心,他窄小的眼睛,骨碌转悠几圈后,看向顾长清道:“你,你拿个令牌就说是掌门人,谁信呐,万一这令牌是假的呢,掌门都好久未在江湖出现了,现在这人心险恶的,也不排除冒充的可能!” 顾长清冷哼一声,道:“知道你不信,但你既然是道教中人,就应当知道,掌门令牌为防止假冒,特有一个道祖设置的机关,关键时刻,令牌也可变换方式,成为宝剑防身,这个不假吧?” 黄袍道士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道:“是,对,你提醒的对,那你这令牌也看不出来有机关啊!” 话音才落,顾长清立即握紧令牌,不知道触动了哪里,忽然,令牌摇身一变,成了一柄长剑,上面还有道祖的刻印和刻字,以及道教的一些术语。 黄袍道士这回吓得腿都软了。 他也没有想到,顾长清竟然真的是道教掌门,所有道教中人见他必须下跪的啊,虽然他是个半吊子的道士,可也算是崇拜道祖之人,可这会子他若下跪了,那还斗什么法? 一个道士和掌门,斗法不是道士必输么! 但不知怎的,黄袍道士鬼使神差的就跪在了顾长清的面前,道:“弟子黄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