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罪就是不认。 不过是别人逼迫着让他认下本该认的罪罢了。 “哼,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桌年瞪着这人,他终于明白有些人的脸皮能有多厚,明明板上钉钉的事,却还是觉得是他们有问题。 这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 白君起淡然道:“你可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对的,只不过是有一分依仗罢了。本官倒是想知道,你这个依仗还存不存在,他还能不能来救你?” 桌年一脸懵,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懵着过来的,这人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之前将这人拉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现在这人是真的有问题。这会儿他倒是不奇怪了。 不然白君起闲的没事将人拖出来。 死刑犯也听懂了,白君起是觉得那个人会来,怎么可能? 他不是被自己送走了?怎么可能还会来这里? 对,不可能,这绝对是白君起为了炸他乱说的,否则根本无法解释。 这会儿死刑犯倒是淡定了:“你想多了,我没有依仗,不过是一条烂命在这里活着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本官怎么记得他前一段时间还在衙门里住过!难不成本官看错了。” 白君起的话实在是太淡定了。以至于死刑犯根本无法猜出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君起看着他,其实某些事他已经想明白了,刚开始的确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甚至将那些人当作贩卖寒食散并且给他下圈套的人,可是现在看来。实在是太让人不意外了。 一切事都可以串联清楚了。 “白大人还是如此,料事如神!” 这个声音? 死刑犯快速转过头,看着来人眼神紧缩,手指想要紧捏,可却发现自己手断了,他脸色脏污不少,蓬头垢面。 实在不是见这人最好的时刻,可是白君起?这个可恶小人,居然用他来逼迫这个人现身。 白君起看着出现的人,祁华宇! 果然,世界上哪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祁华宇换了一身男装,毕竟是大男子,怎可着红装,之前不过是需要罢了。 白君起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他一脸漠然:“不过是个没用的人,也值得你如此等待。” 他自然是对着死刑犯说的。 而刚才说的猖狂的人,这会儿却做起了哑巴。 像是一下子按了停止,这个人安安静静,倒是让人更不适应了。 桌年觉得很诡异,这个年轻男子长得实在是过于漂亮,没错,就是女子的那些美丽,乍看下去,男生女相,这相貌恐怕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那人想要紧握双手,可他没有办法。 “这位是?” 桌年觉得自己要问清楚,否则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人是谁? 而且这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好歹得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吧。 白君起皱了皱眉,差点把这小子忘了。 他漠然道:“这个死刑犯是他的父亲!”m.Dd-NeNG.cOM